”
“胡闹,现在没有什么夫人苏仙儿了,都给老夫听好了,从今后侯府只有嫡女小姐苏浅歌,知道吗?”
听到这话,那几个奴仆忙上前躬身。
“是,老爷!”
等这苏鼎天离开后,红儿这才吐口气,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那苏浅歌他们离去的背影。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了。
夜里的京城烛火通明,灯火阑珊。
奢华的马车里面很是舒适,八月的天气还是很闷热的,箫云楚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那消暑的冰块和这苏浅歌最喜欢的绿豆糕,桂花糕。
她发现这女人特别喜欢吃这些糕点。
有一次他偷偷尝过太甜了。
他不喜欢。
马车里面,箫云楚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一本书,也不和苏浅歌说话,苏浅歌吃着人家的东西不是很好意思。
吃完了这才觉得爽多了。
“喂,你生气了,不是吧,我就随便开了个玩笑,不至于吧我的楚王殿下?”
她们上来后这男人就不吭声了,只是在那里看书,这让她还有些不习惯,还不如从前和他斗嘴的好。
而且,最怕气氛突然就沉默了。
那箫云楚在看书,实则不是,他在想着案子。
苏浅歌看他还是不回答她,奇怪了,这男人很少有这样的情绪的。
莫非是太妃的事情。
似乎只有这太妃的事情才能影响他。
没错。
准是了。
“王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苏浅歌又问了一次,那箫云楚这才回神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的天啊,终于肯说话了,她还真的以为得罪他了。
她随便扯了扯个问题。
“我父亲找你说什么了?”
其实她还是猜到一点了,莫非是那老东西和他说什么了,所以这箫云楚才这么的沉思?
那箫云楚转换了思绪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书,“浅歌,你想起来当年那幅画的事了吗?”
“画?”
苏浅歌有些尴尬,果然他又在问那件事,但是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她仔细想过,可是原主的记忆里面似乎没有这幅画的存在。
那这是怎么回事?
可苏鼎天又口口声声说他们都见过,在哪见过?
一点都不清楚。
“没错,你可记得?”
他还是为了案子的事情,为了他母妃的事情而想不通。
这苏浅歌瘪了瘪嘴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你还是别问我了,我的母亲死了,我自己的记忆也有些缺失,我不记得这些事情,我想了很久还是没什么印象,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父亲说什么了?”
难道是那个老东西想起什么了?
那萧云楚深深看她一眼,这才喃喃的道,“你看,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他依稀记得见到的怪鸟是这样的!”
说完,他拿起了纸笔准备在小桌子上面画下来,尽管那外面的马车有些颠簸,可是这箫云楚竟然能画的很准确。
而且很像。
非常像。
烛火之下这男人的侧脸非常的好看。
让她一时间有些看迷了。
很快,他停下了笔,苏浅歌低眸看去,果然画的很传神,这就是那太妃失踪留下的怪鸟线索。
现在他们也只有这线索。
那个安德王那里几乎都查了个遍,那些证据和证物足以证明他说的实话,那个冬青也证实了安德王的话是真的。
当时是冬青抓的人,和那苏乱舞里应外合带走了太妃,可是后来被一群不明的人给劫走了。
这些事情是有人证的,也就侧面的说明了那安德王没有撒谎。
既然没有撒谎,那事情就回到了最初的状况。
怪鸟到底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