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命本来就是倒计时,陈浩在会馆工作时,数次出国旅游,他在“x”组织卖的就是死契。”
闻伊咋舌:“竟然还分死契和活契,“x”组织还怪讲究的。”
“安贵出国后,安强负责跟这5个人联系,几年前,沈小利在他回家的巷子里将他拦住,向他展示行李箱里的5颗人头,让他代为引见暗线的负责人,安强被逼无奈,先将沈小利带回了出租房,过了两天才将人送到酒庄。”
贺文峤说:“蔡晋没有直接露面,沈小利直接被陈浩带去了储藏室,刚进门他就被袭击了,之后的事情安强也不清楚,直到酒庄失火他接到警方的电话,这才怀疑沈小利已经被陈浩杀了,他跟沈小利直接接触过,知道警方迟早要找到他,这才跑了。”
“这倒是挺奇怪。”闻伊不解的问:“既然他跟沈小利直接接触过,蔡晋和陈浩不怕他落到警方手里吗?”
贺文峤说:“他藏匿的地址是陈浩安排的,出租房内吃喝住用准备齐全,可惜冰箱里的饮料被人下了毒,安强仓皇逃跑,在出租房待了大半天,愣是没顾上吃饭喝水,这才逃出一劫。”
闻伊了然的耸了耸肩。
这时,又听贺文峤对秦朗说:“费远夕的计划是不错,想让蔡晋他们直接张青弦扛起来,但沈小利直接把5个人证杀了,得不偿失,现在陈浩只背着沈小利一条人命和蓄意纵火的罪名,这事咬不上洪士明他们。”
他顿了下:“陈浩估计会把罪名一肩扛了,再说我们手里暂时还没有洪士明他们卷入“x”组织的确凿证据。”
闻伊一听这话就急了:“怎么叫没有确凿证据,朱昌是“x”组织渗透到国内的成员,会馆卖给毕征华也是洪士明牵得线,蔡晋又牵扯进了张青弦的犯罪团伙,不论是哪一条,他都没办法置身事外吧?”
贺文峤可没这么乐观,只是心事重重的抽着烟,直到只剩下烟屁股,这才将烟头摁进了烟灰缸。
这时,龙振云走了进来:“送查永候去将军山的司机张雄抓住了,经过初步审讯,跟费远夕说的情况差不多,他不是这个犯罪团伙的,虽然给沈小利的足浴店当过保安,但没有上过四楼,是个边缘人群,这次也是收了沈小利的钱替他跑个腿。”
秦朗问:“冻库那边有进展了吗?”
“我们按照你划定的区域,仔细排查了他曾经出现过的地点以及住所,已经有了几个怀疑地点,正在跟相关部门核查,你说过,展明达是不敢跟别人合用一个冻库的,也不敢用自己的名义建冰库,最佳方法就是借别人的冻库使用,那这个人的名下可能不止一个冻库。”
龙振云说:“如此一来,范围就大大缩小了,副队带着人出去排查了,几个目标对象全是经营卤肉生意的。”
他的话刚落音,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是副队乔格打过来的,对方的声音异常沉重:“龙队,我们可能找到凶案现场了,但是凶手可能有人质。”
龙振云挂了电话,神色凝重的抬起头,看向秦朗和贺文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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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魔鬼吗?”
昏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逼近角落,停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面前,女孩的脖子套着手指粗的铁链,身上未着寸褛,她脸色惨白、神色惊恐的缩成一团,死死想住嘴唇,上嘴唇几乎被他咬穿。
她想大声尖叫、哭求,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漆黑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世间最为惨烈可怕的地狱,地上的血水已经淹没了她的脚底,散落在地上的人体碎肉早就开始腐烂生蛆,白白胖胖的蛆虫在血水里翻滚。
在昏暗密闭的空间里,内心深处的恶念和杀戮会被无限放大,被鲜血浸透的木床上空荡荡的,这个男人已经有3天没有带陌生的女孩回来了,不知他是换了地方,还是停止的杀戮。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