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经常去接机，但他说普通的粉丝根本不可能接距离见到他，除非特别有钱的人。”
贺文峤懂了：“他把你拉进了一个私生饭的小群，告诉你可以通过非法的手段来接近他，反正私生饭的群体在网上很庞大，也不缺你们，而且他肯定经常给你们洗脑，只有私生饭才是真正的死忠粉，对吧？”
张文秀有点头皮发麻，手臂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默了默地点头。
“那他们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贺文峤不相信的问：“总不至于全靠洗脑，就让你们心甘情愿去这些地方吧？”
张文秀六神无主地说：“他经常会在群里发一些夏卓的照片，也会给我们送一些夏卓的签名张，分享夏卓的行程、手机号码等，也会给我们制定追星计划，帮我出谋策划，偶尔也会给我们提供经费。”
“他给过你多少钱？”
“27800块。”张文秀立刻报出了一个数字：“每次事后，他都会封一个红包，里面有几百块钱，还有夏卓的照片，有时我们跟着夏卓的时候，他也会发红包给我们，零零总总有这么多了。”
贺文峤：“......”
他深吸口气，敲了敲桌面，示意她把手机交出来，然后问：“京都市有多少你这样的人？”
“我们群里的人全是在京都打工的外地人。”张文秀老实的解锁手机，翻出这个聊天群，点开群成员，找到其中一个号，介绍：“这就是那个人，我们叫他杨哥，平时都是他帮我策划各种活动的，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多便利，我们都很相信他。”
杨哥？
龙振云顿了顿，翻出第二个资助人杨树的画像，问：“你仔细看看，是这个人吗？”
“对。”张文秀轻轻点头。
龙振云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你们既然见过面，那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比如说伤疤、痣，诸如此类的？”
张文秀很快的说：“他左手手腕上有一块伤疤，他说是烫伤的，左后腰上纹有一串英文字母，好像是xysch。”
龙振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他后腰处有伤疤？”
张文秀脸色蓦地涨红，咬着嘴唇，支支吾吾不说话。
其实话刚出口，龙振云就反应过来了，他不动声色很快就转开了话题：“这个人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张文秀摇头：“我们没有人去过他的去处，见面时，一般都是约在郊外的景区，他有辆别克车，是7人座的。”
别克车？
龙振云翻出查永候曾经做过的黑色别克车，问：“是这辆车吗？”
“不是。”张文秀说：“他的车是白色的。”
龙振云屏气凝神的追问；“车牌号码你记得吗？”
张文秀点了点头，迅速报出了号码。
这算是一个巨大的收获了，龙振云难掩兴奋的将车牌号发给了协助调查的交警部门，随后才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大半年前。”张文秀低声说：“他其实不经常跟我们见面的，只是在网上聊天，前几年还每隔几个月跟我们见一次面，后来就不常见了。”
“那每次都是谁送你们去那几个地方？”
“是另外的人。”张文秀又开始哽咽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每次让我们先去北城区那边的城中村，再让我们上车，只要我们上了车就会被蒙上眼睛，到了地方眼罩才能拿下来，事后又有人去接我们出来，依旧送到这个城中村。”
“这人长什么样，能具体描述下吗？”
“我有照片的。”张文秀哆哆嗦嗦的拿过手机，打开某个社交平台，翻开相册，从仅个人可见的地方翻出了一张侧脸照，“这是我被送走时，偷偷拍下来的，当时我被蒙着眼睛，只能凭借个人感觉，拍的不太清楚。”
龙振云接过来看了两眼，发现确实看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