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跟彭泽民有性交易,不过对于彭泽民的死她好像挺吃惊的,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秦朗翻了翻记录,问:“她的社会关系有问题吗?”
“老家在青州市黄云县下面的一个小山村,父母均已七十多岁,上面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家里重男轻女,她在15岁时就被父母卖给同村一个老男人当老婆,用彩礼钱给儿子娶了媳妇,后来这个男人意外摔死了,她再度被卖给邻村身患精神病的现任丈夫,左手被丈夫发病时烧伤。”
顾苏面露不忍,顿了下,才继续说:“7年前,她打伤丈夫跟着一个女邻居跑出来打工,当时才21岁,这个女邻居带着去了足浴店,工作两年后,才忍不住下海,没过多久她就认识了彭泽民。”
“那个女邻居呢?”贺文峤问。
“这人叫潘少桂,比范苗苗大了12岁,她在足谷店工作三年就回了老家,听说她出来干这事儿就是为了攒钱盖房子,她老公腿有残疾,没办法出来打工。”顾苏说:“潘少桂回家后,范苗苗就一个人留在足浴店,她长的漂亮、性格也温顺,挺受人喜欢的。”
秦朗问:“她赚的钱全寄回了老家?”
“对,近5年间,她合计给家里寄了32万,我打电话去了解过,这钱全部让他哥哥盖新房买车用了,而且她每个月还要给父母寄3000元的生活费,反正她自己手上就只有2000块的零花钱。”
顾苏说:“据认识她的人说,她这个人非常节约,从来不舍得给自己买好东西,更不出去购物,平时就待在店里,也不跟她们出去聚餐,更不出去旅游什么的,她也没什么朋友,她们也不知道她跟彭泽民来往密切。”
说到这儿,她又加了一句:“对了,我在走访时,听到有人说她偶尔出台的时候,一去就是四五天,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贺文峤一挑眉:“她自己怎么说?”
“她不说话。”顾苏摇头:“我们怎么问她都不吭声,绝口不提这几天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秦朗默了默:“她在足浴店里的收入跟她寄回家的收入齐平吗?”
“差不多是齐平的。”
顾苏说:“我们把她工作过的足浴店都走访了一遍,大部分老板手上均保留着相关账单,经过核对数目相差无几,目前她名下有4张银行卡,仅有4800元余额,她用的化妆品均是平价品牌,也没有昂贵的衣服和饰品,她租的民房一个月才800元房租。”
“那倒是奇怪的。”贺文峤插了一嘴:“莫不是也用了其它人的身份办理了银行卡?”
顾苏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我们把她老家的亲属、朋友,足浴店的同事均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贺文峤看了眼秦朗,挑眉:“你怎么看?”
秦朗没说话,而是抬脚进了讯问室,贺文峤则走到监控前,抱着手臂看着讯问室,顾苏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凑了上去。
闻伊听到门声,转头看了一眼,冲秦朗一耸肩。
“范苗苗,彭泽民已经死了,他在死后被人砍掉了脑袋,目前尸体就在楼上的解剖间,你需要我带你上去亲自看一眼吗?”秦朗还没坐下,就自顾自的甩出了一颗超级炸弹,直接将范苗苗从自己的思绪中炸醒,她茫然的抬起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秦朗,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闻伊暗暗啧了两声,凑过去,小声说:“同志,你要不要这么直接?这姑娘跟只兔子似的,小心适得其反。”
秦朗没理会她,只是直勾勾盯着范苗苗:“你是5年前认识彭泽民的,他在你工作的足浴店曾经数次点你出台,4年前的8月你从工作的足浴店辞职,换到了600米外的另一家足浴店,再度跟彭泽民有过四五次接触,近3年内你先后换了5家足浴室,我没说错吧?”
范苗苗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