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进微微皱起眉头,说:“如果是熟人作案,凶手故意蹲在地上先是与死者争吵,然后暴起杀人,那他动手前,肯定会先站起来,他们相隔只有半米远,不管他有什么动作,死者应该都会有下意识的闪避,这是人的本能,他不可能站在原地任人割喉。”
李拥军说:“我们第一反应也是熟人作案,但是查遍他周边的社会关系,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后来我们怀疑是买凶杀人。”
他轻咳一声,试探着说:“我们地处边境,人蛇混杂,只要出的起钱,请这样一个专业的杀手,是完全可以操作的,说实话除了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普通人恐怕很难做到如此干净利落的杀人剖腹。”
高力扬扬眉,说:“这个说法不无可能。”
贺文峤问:“鲁海堂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们走访过他的家人,每个月14号他都会从鲁山县赶到景原街的人偶店,跟大儿子鲁元平核查帐目,支付各种货款。”
李拥军说:“鲁山县距离云海市有4个小时的车程,当天离家时,他喝了酒,所以没有开车,是坐大巴到云海市客运站,晚上8点10分下车,8点22分钟走出客运站的下车点,随后我们就再也查不到他的踪迹。”
贺文峤说:“现在电子监控无处不在,一点踪迹都查不到,那只能说明他故意避开了摄像头。”
“交警部门正在协助我们调取客运站附近的监控。”
李拥军转头看向秦朗,问:“你说目击者说谎,我刚才一直在想,他是怎么说谎,又是怎么瞒过测谎仪的。”
秦朗蹲在围墙下面,仔细观察着墙上的血迹,淡声说:“我会让你亲眼看见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李拥军微怔。
贺文峤立刻说:“我们先去市局看看尸检结果和那些婴儿俑。”
秦朗说:“你们去,我留下再看看。”
陶进说:“我也留下来。”
贺文峤点点头,专案组兵分两路。
当晚,云海市局集体加班,欢迎专案组的到来,局长张大海和副局长王启明代表省厅对专案组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和信任,同时希望这起婴儿俑杀人事件能在10内圆满落幕。
贺文峤匆匆露了个面,就扎进法医室的解剖间。
截止到目前,罗平县一共查到4起类似的案件,受害人分别于去年8月、9月、11月和今年1月被杀身亡,家属极度封建迷信,认为死者是被恶鬼报复,既不敢报警,也不想大办丧事,都是找借口匆匆将人掩埋,导致死者的尸体大部分已经高度腐烂,有的甚至已经白骨化。
幸好遗留在现场的石头俑没有被家属破坏,被原模原样运回了市局,存放在痕检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