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怀疑的说:“闻伊这小妮子虽然当年短暂自闭过一段时间,自从高三开始奋发图强后,整个人似乎已经恢复,她成天叽叽喳喳的,像个话篓子,做事风风火火,胆大包天,你说她有心理创伤,我怎么看着不像。”
贺文峤:“秦朗虽然是刑侦专家,但他对心理学领域也研究很深,他不会胡说八道。”
朱博然跟他面面相觑。
他思索半天,突然问:“闻伊的家里有什么?”
他们已经近10年没有过去闻伊的家,那是她父母当年留给她的房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拒绝任何人上门,就连对她视如己出的贺山,都不能进去一探究竟。
贺文峤在原地站了一会,沉思片刻,也一脸迷茫的摇头。
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出了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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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文是个身形挺直、长相帅气的男人,一米八的个子,配上那张堪比偶像剧里霸道总裁的脸,放到大街上,恐怕能迷倒一大群花痴少女。
如果不是出租房里匪夷所思的变态设施,谁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有那些不堪的欲求。
他已经被拘留将近10个小时。
这段时间里,他就像被警察遗忘,没有人理会他。
他从最初被捕的愤怒,声称要请律师、告警察非法拘禁,直到被关进审讯室,得知警察已经搜查完出租房,怀疑他与许芳之死有关,整个人立刻瘫倒在椅子上,心理防线的崩溃速度快的吓人。
他害怕,他是真的害怕。
害怕家里的母老虎景苑,但他最害怕的还是景镇,他知道如果自己那些事被景家人知道,他们能活活将他撕成碎片。
他虽是景家的女婿,但他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对景苑来说,他也许就是一条狗。
纵然她跟这条狗生下一个女儿,但他的处境也比狗好不了多少。
在过于漫长的时间流逝中,他的自我惊吓和惊恐层层递增,各种惨无人道的下场、景家人的凶恶嘴脸,让他在崩溃的边缘苦苦支撑,身上价值5万多的衬衫完全被冷汗侵湿,熨帖的高档西裤他被揉出褶皱。
早上8点多,他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突然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将黝黑的头发连同头皮都拽下来,拿额头把桌面撞的咚咚直响。
坐在监控室的刑警被他吓了一大跳,立刻冲进去将他的双手铐在桌子上。
“我要见你们局长,我要见你们局长...”
杨宗文崩溃的大叫,他的眼泪鼻涕齐飞,鲜血从头发里缓缓滑过脸颊,衣冠楚楚的精英人设瞬间破碎,可见人在极度惊恐中,没有阶层之分。
王辉走进审讯室,神情倨傲冰冷,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宗文,冷冷的说:“景镇涉嫌豢养、贩卖、逼迫公司女职员成为性奴,同时他还涉嫌故意强奸、谋杀、侮辱尸体、故意抛尸,利用性奴进行非法的利益输送,我们警方已经掌握确凿证据,正在对他进行抓捕,逮捕对象包括他的姐姐景苑和相关亲属。”
杨宗文的身体猛地僵住,他呆呆看着王辉,神情恍惚,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
王辉好像十分不耐烦,说:“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没时间跟你耗。”
杨宗文的嘴唇烈剧颤抖,他哆哆嗦嗦的说:“你们要抓景镇和景苑?”
王辉:“他们涉嫌多项罪名,这些罪名足够让他们在监狱待一辈子,如果情节严重、证据确凿,有目击证人的证词,那他们也有可能被判死刑。”
“死刑?”
杨宗文突然追问:“他们真的会被判死刑吗?就是被枪毙?”
“你知道他们迫害过多少无辜女孩?”
王辉:“现在我们没功夫搭理你,就是在搜查核实他的犯罪证据,寻找目击证人,你也不必着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