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死者的内脏挖走,只是为了让尸体看起来干干净净。
贺文峤突然看了她一眼,问:“你没事逛什么屠宰场,女孩子不是应该逛街吗?”
闻伊说:“在农村根本碰不到恶性凶杀案,我想学习解剖知识,只能去逛屠宰场,我觉得杀人跟杀猪应该区别不大。”
徐明哭笑不得:“你这样很容易嫁不出去的。”
闻伊瞥了他一眼,亮出自己的拳头,果断让他闭上了嘴,
秦朗:“立刻开始布控城北区所有的养猪场,排查屠宰人员,尤其是跟广平社区有关联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说:“杀人跟杀猪的区别确实不大。”
徐明想了想,也点头说:“屠宰工虽然可能不太具备医学知识,但他们对解剖都有一定的经验。”
秦朗加了一句:“重点排查年纪在28岁至45岁之间的男性。”
贺文峤拿出电话通知刑侦队开始着手布控排查,不管是找到嫌疑人,还是确定凶器,这个毫无痕迹的案子都等于被撬开了一条缝。
他挂了电话后,说:“我们刚刚排查完社区里的所有住户,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也没有找到丢失的内脏和双手,但是凶手在10内连续作案5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连环谋杀,凶手是个典型的狂欢型杀手。”
他捏了捏眉心,说:“上面要求7天内破案,可是根据凶手两天杀一人的频率,今晚凶手极有可能再次作案,现在是下午三点,距离前面五位死者的遇害时间只有8个小时了。”
闻伊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某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东西,忍不住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文峤直接了当的说:“如果8小时内抓不到他,我们很可能再收到一具尸体。”
秦郎说:“连环杀人犯在作案时有周期规律,每次犯案基本都会有间隔,这叫冷却期,也叫消化期,这么密集的杀人频率,说明凶手不但是狂欢型杀手,而且杀人的心情非常迫切。”
贺文峤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急于完成自己设定的杀人目标或者是数量,二是凶手正处于精神或是心理崩溃的边缘,所以他需要大量杀人来发泄。”
秦朗:“这种人会选择自己熟悉、可控的环境作案。”
贺文峤点头:“我也倾向是熟人作案,凶手清理现场和尸体都靠消毒液,如果不是特别了解受害者和他家里的情况,他也不能每次刚好就地取材。”
秦朗说:“大部分的犯罪动机多是为情、为色、为财、为仇,目的很明确,但这种极度暴力血腥的手段、费时费力的连环谋杀通常不是为了发泄,就是带着某种寄托和渴望,在杀人的过程中寻找心理满足或者是身体满足,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
闻伊咦了一声,问:“什么叫身体满足?”
秦朗瞟了她一眼,嘴角微挑:“有些人不能从正常的性交中得到高潮,或者无法做个正常的男人,只有在杀人、虐尸、血腥中才能让自己体会到性的快感和满足。”
闻伊睁大眼睛瞪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真变态。”
秦朗的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不知道这位警官是否听过冰恋和秀色这两个词儿,如果没有,建议你去研究一下。”
闻伊从他的神色中就能看出这两个词的诡异,本能的想反驳,但看着秦朗脸上那种嘲讽的表情,她又果断的闭上了嘴巴,装作没听见。
贺文峤的表情有些凝重:“看来我们是遇上了一位魔鬼行凶者,不能按常理揣度他的杀人动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