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勋正捏着妖月的软腰,纠结到底是该推开,还是再练一会儿,房门突然被敲响。
“世子爷,怜月的丫鬟来找您,说是高世清在流云楼闹着要怜月伺候他~”
哈?谢勋微惊了一下,手不自觉推开身上的娇躯。
妖月不依从地乱扭着扑回到谢勋身上,“世子爷,咱别理那什么怜月嘛~”
说着,搂住谢勋的脖子,就是一顿乱亲。
这妖精~
谢勋双手掐住那柔软滑嫩的腰,用了好大的耐力,才将其推开。
倒不是他把怜月看地比妖月重。怜月也不过是他练功的工具罢了,就像之前在皇帝面前说的,每次去,他都是花了银子的。何况最近他因为太忙,都没去找过她。
只不过,怜月毕竟是被他谢世子包了的,高世清去找怜月麻烦,就是想打他谢世子的脸。
他岂能任由人打脸?
“回去吧,贵女那边可不能缺了你这个嘴甜的女掌柜。”谢勋捏了捏妖月娇嫩的脸蛋,毫不留恋地离开。
妖月想追,却不敢。
世子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流云楼已经修缮完毕,还充斥着刺鼻的油漆味儿,客人却络绎不绝。流云楼因为是朝廷的教坊司,姑娘的价格,只要不是顶级漂亮的,比私人花楼的便宜,那些囊中羞涩的官员都喜欢来流云楼玩。
高世清喝的醉醺醺的,右脚一下下地狠踹着房门,“怜月,你给本官滚出来!今晚本官要在你房里睡!谁也别想阻止本官!”
“高编修好大的口气啊~”
谢勋冷着脸出现在走廊上。
高世清听到声音,歪头,醉眼朦胧地看谢勋,“哟,谢世子。你终于有空来逛花楼了?”
看见高世清这样,谢勋有些意外。
高世清怎么如此轻易就被打败了?
高世清也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他以为自己为了仕途,可以能屈能伸到任何程度。可是当他看过裴家的那些庶女后,他就崩溃了。
难道自己以后要与那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丑就算了,举手投足都透着小家子气,完全上不得台面,岂能做高氏未来的当家主母?
西南侯夫人是个善妒的,没把丈夫那些庶子庶女弄死就不错了,更别说养在跟前教导,六个庶女,没一个像大家闺秀的,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眼皮子还浅。
高世清本就自傲清高,让他娶那样的女人,哪里受得了?
回到高府,就干翻一整坛酒。
以前,为了娶高门嫡女,他禁欲,只有两个通房,在决定向楚家提亲前,他把那两个通房也遣散了,逛花楼,倒是会去,但从不留宿。
如今,他的想法不同了。
娶了正妻后,只要岳家不同意,在正妻生出嫡子之前,是不能纳妾的。裴家一心想要控制高家,岂能容许他纳妾?
一想到自己要与既无才又无德的丑女睡在一起,高世清就憋屈地整个人都要炸裂。
他决定去放纵一番。
反正马上他就要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连续梳笼了两个清倌,高世清也颇有些食髓知味。今日,他来了流云楼。原本他没打算找怜月的麻烦,喝醉后,他那压抑的恨如潮水般涌上来,好巧不巧怜月从眼前走过。
看见怜月,高世清立即想到了谢勋。
那个让他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
他要搓弄谢勋的女人,让他的女人跪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
怜月见状不对,仓皇跑进房间,栓上房门,流云楼的鸨娘赶紧让怜月的丫鬟去请谢勋。
或许是酒壮人胆,高世清看见谢勋,竟然没有太多畏惧的感觉,反而踉跄着走过去,指着谢勋的鼻子,“以后你做京城第一才子,本官来做京城第一纨绔!”
整个流云楼的人都惊呆了。
高状元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