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顾。
甚至也懒得翻看。
直到心腹丫鬟低声道:“郡主,奴婢无意间得知了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有关宋家郎君的未婚妻江嫣。”
提到情敌,楚月惜立马来了精神,咬牙切齿道:“少卖关子,快说!”
“奴婢有个姐姐在宋家当值,听闻那江嫣近日总是气血不足,时常进用人参,鹿茸等补品。并且待在屋子里,并不见人...食欲不振,身材隐约圆润许多。”
“奴婢猜测那江嫣是怀有身孕了!”
“什么?”楚月惜捋了捋思绪,“她与宋时齐还未成亲,如何就有身孕了?”
她眼中冷光闪闪,盯着丫鬟看了几眼。
突然开口道:“这事你最好没有骗本郡主,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然当楚月惜威逼利诱从宋府府医处得知确切消息后,勃然大怒,“好个江嫣,不知廉耻,还未成亲便与郎君珠胎暗结,私相授予。真真是罪该万死!”
丫鬟垂手而立,并不敢多言。
她私以为那光风霁月的宋时齐也有错处,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他意志坚定,那江嫣也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只不过这话她并不敢说出口。
“不行,本郡主不能坐以待毙!”楚月惜拍了拍案桌,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步,她心悦宋时齐多年,先是宋时齐与沈宝珠定亲,她曾黯然神伤,感叹造化弄人。
不曾想事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宋时齐居然又同沈宝珠退亲。
她还来不及欢欣鼓舞,又惊闻噩耗。
宋时齐居然同寄住在府里的江嫣定亲。
“真是个贱人,本郡主不会让她如愿的。”她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毁灭了,旁人也休想得到!
楚月惜面容扭曲,心生一计,抚了抚涂了凤尾花汁的指甲,阴冷道:“本郡主要举行赏花宴,邀请江嫣以及沈宝珠来。你亲自走一趟,务必要让她们通通都来!”
丫鬟喏喏应是,郡主这回是动真格了。
“郡主,那江嫣怀有身孕,约摸宋府上下都是知晓,串通一气好的。您这样做,又是何必呢?”
“能给沈宝珠添堵,又能教训江嫣,何乐而不为?”楚月惜面色阴狠,由爱生恨,大抵如此。
她心悦宋时齐,认为对方是这世上最好的郎君,相貌堂堂,举止有礼。
她以为自己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然当宋时齐的真面目揭开,她才发觉芳心错付,如今怎么想那人,也只有隐隐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