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参与,届届皆全程的。
卫芫荽的公开是先例,宴修的全程皆参与也是先例。
只是这两个先例,究竟谁更胜一筹?
谜底揭晓前,谁也不知道。
……
丞相府。
坐在寝卧当中的曹妗,眉头紧锁,甚是苦恼。
眼下她就快与宴奈之成婚,然而册子一事,到现在依然没有结果。
再这么下去,卫芫荽不会放过她。
最重要的是,她何时才能怀上小世子?
正思忖着,寝卧的门被一脚踹开。
曹姝妤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曹兴腾。
丞相府除了他,无人敢这般待她。
“这还没有嫁给太子,就开始思春了?”走进来的曹兴腾,面色潮红,走路已是偏偏倒倒。
“这么晚了,不知主上找奴婢何事?”经历过上次险些被夺去性命一事后,再单独与曹兴腾呆在同一空间里的曹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曹兴腾颔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如花似玉的女儿,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你这贱婢的脸,绥安朝果然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了,它的诱惑力。”ωωw.cascoo.net
下巴被死死捏住的曹妗,感觉面部的骨头都快碎了,却是丝毫都不敢动弹。
“太子方才托人来信,说是约你这贱婢明日去意
。蕴酒肆用膳。是不是很惊喜?”曹兴腾口中的酒味,朝着曹妗迎面扑去,浓烈程度险些熏得曹妗睁不开眼睛。
曹妗依然没有说话,这是她多年来,在鲜血淋漓当中,总结出来的生存经验。
在曹兴腾醉酒的时候,千万不要反抗,最好连话都不要说。待他一个人说的,或者教训得累了,就会放过她。
但凡她令他出现一丝的不愉快,等待着曹妗的,必是不眠不休的痛苦之夜。
“你说太子若是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再知晓你这些年所做的那些恶心之事,还会爱你吗?别以为嫁给太子,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你这贱婢,一辈子都别想逃脱本丞相的手掌心!”话音一落,曹兴腾开始哈哈大笑。
这笑声中满是自信与得意。
而曹兴腾笑得多高兴,曹妗内心的恨意就有多么的浓烈。
总有一日,她要将曹兴腾千刀万剐。
将这些年来,所受到的侮辱,悉数奉还。
“若是不能将太子的心拿捏住,本丞相就拿你脑袋祭天,知道了吗!”突然拽着曹妗头发,将其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墙上砸的曹兴腾,此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像极了吞人的魔鬼。
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淌,从眉间滑至脸颊,滑进口中。
又腥又凉,如同她已死的心一般。cascoo.net
曹妗忙不迭地点头,“奴婢知道……奴婢铭记在心。”
“扶本丞相去书房,本丞相为你与太子的大婚,准备了一份贺礼。保证你喜欢!”曹兴腾发出意味深长的笑。
这笑声没有丝毫暖意,甚至令曹妗的后背,冷汗流淌不停。
……
深夜的丞相府,下人都已入睡,只剩面无表情的侍卫在把守。
曹妗推开书房的门,一幅数米长的画卷从屋梁上垂下。
画面中二十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全身赤裸,脸上皆是猥琐的笑。
被他们围在中央的女子,全身赤裸,面色潮红。
她的手,口,脚,还有私密处,皆被他们的东西所占据。
这二十个男子的面容,绥安无人见过。
但这唯一的女子,却是人人都认得——曹姝妤。
“贱婢,喜欢本丞相送给你的大婚贺礼吗?”曹兴腾甚是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幅活春宫图。
强烈的耻辱感,从曹妗的脚底贯彻全身。
这一刻,曹妗第一次有了和曹兴腾同归于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