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这样一个家族,谁又能自主选择婚姻?
——都不能。
像卫芫荽这种能相互帮衬,不作不闹不矫情的,已经很是珍贵了。
人生除了权势,总是要有个人一起分享喜怒哀乐,才算完整。
“大业面前,儿女情长什么的,谈何容易?”宴深平静地回应着曹弘懿,“与其如此,不如不开始。”
江山对于宴深而言,重要的原因在于保命。
曹弘懿叹了一口气,“故渊,那个位置,非要不可吗?”
“不是我非要。是如果我不坐上那个位置,我的命就只能在掌握在别人手里。如同我母妃一样。”宴深疲倦地摇着头,在提及母妃二字时,情绪瞬间低沉了下来。
可齐云烟在深宫当中,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卫芫荽满脑子都是困惑。
曹弘懿点头,宴深心里的想法,他自是明白的。
但现实,从来都不是能让人随心所欲的,“你有没有想过,此事一直调查下去,如果最终的凶手就是齐贵妃或者皇上,你可如何是好?”
“我母妃是含冤而死,这事我必须得给九泉之下的她一个交代。不管凶手是谁,这事都要追查到底。”宴深笃定地回应道,“至于如果了结,那是真相大白后的事情。”
齐云烟竟然不是宴深的生母?
卫芫荽目瞪口呆。
“虽然在多数时候,我们的选择是有出入的。但是你知道的,只要你一经选择,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战场上雷厉风行的曹弘懿,到了宴深面前,却柔和得犹如二月空中的云朵。
如此坚定的基友情,令卫芫荽想起自己在22世纪的小姐妹们。
可是又能怎样呢?
注定是回不去的。
这一刻的卫芫荽,煞是羡慕两人可以同在一个屋檐下。
“我母妃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宴深看着曹弘懿,郑重地说道。
“明日杜阳秋会上门给姝妤问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太子也会过来,以探望的名义。实质只是想知晓她的病,有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曹弘懿和曹姝妤的兄妹情,只存在于外人眼中,实质什么也不是。
言下之意,宴深最好也带着卫芫荽一道来探望。
太子会不会在曹姝妤的病上,动什么手脚,这事难料。
宴深起身,推开曹弘懿寝卧的门,“明儿一早我回府,带她过来,而后一道去姝妤阁。”
脚才刚抬起,还未踏入,曹弘懿飞身一跃,挡住了宴深的去路,“弘懿阁不留有妇之夫。”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宴深目瞪口呆。
有妇之夫就不是人了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