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有神经衰弱,突如其来的音量总能令她内心的怒火,无法控制地燃起。
曹妗愣了一下,“可说所谓何事?”
曹妗平稳的语气,令跪在地上的丫鬟,就快呼之欲出的心,总算是顺利地跌回胸腔,“回皇后娘娘的话,高公公说慎太医说来送驻颜茶。这个驻颜茶是皇上特意差太医院配制的,长久饮用,可助娘娘永葆青春。”
曹妗没有说话,顿了顿,开口道:“你去帮本宫收下,就说本宫身子不舒服,不便见客。”
这么久了,皇上这才想起她来……难不成她还不能闹点小脾气了?
既说了身子不舒服,高喜与慎和通定会传话给宴修。
曹妗不信,宴修听闻后,还不来她这坤宁宫看看。
见曹妗的嘴角有了笑容,萧嬷嬷也跟着笑了,“老奴就说吧,这皇上心中可是惦记着娘娘的。只是最近忙于朝政,这才没有抽出时间来看娘娘。”
殊不知承乾宫,延禧宫……每一个宫,宫宫皆有。
……
宴深醒来,是在故渊阁的床上。
见他从床上坐起来,守候在屋内的的靳子实立马迎了上去,“王爷,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毕竟王妃的人是如何下手的,有无用药,他们都没看到。
不舒服?
宴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环顾四周一圈后,咆哮声立马响彻屋内外,“本王怎么在这儿?七王妃人呢!”
屏息凝神的靳子实,惶恐地朝着后方退了两步,“七王妃在锦安庙吃斋饭。”
吃斋饭?
“本王不是绑了卫芫荽吗?你告诉本王她在寺庙吃斋饭?靳子实,你当本王三岁是吗?”宴深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靳子实见状,立马又退了两步,这才开口继续说道:“七王爷刚将七王妃绑在怀中,就轰然倒地了。”
轰然倒地?卫芫荽动的手?
宴深并未继续发怒,而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靳子实,“那你告诉本王,本王是如何回到七王府的?”
卫芫荽就这样放过他了?
这并非她的风格……诡异至极……
“七王妃让人给你戴上头套后,丢在……丢在半路,属下……属下们将你捡回来的。”实话实说的靳子实胆颤心惊。
戴上头套是不想他被别人看到,避免丢他面子?
然而惨遭丢在半路,被下属捡回府,他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此事你们若敢往外传,本王要了你的命!”起身下床的宴深,怒斥道。
不料竟遭到靳子实的神补刀,“七王爷放心,七王府的侍卫都知道,不必传。”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哑巴!”宴深摔门而去。
留下靳子实,站在风中凌乱:
眼下,七王爷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