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卫芫荽一定是疯了,否则如此有味道的话,她一女子怎么说得出口?
不等她开口,卫芫荽继续说道,“现在我总算知道答案了。是你开口说话。”
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令老女人怒不可遏,“你!”
“你什么你!闭嘴没人知道你今日喝了大粪!”
史珍香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有人帮她说话,眼睛立马红了,“掌柜的,没关系,随便他们说。我听得多,已经麻木了。”
若是因为她,影响到食肆日后的生意,可就不好了。
但卫芫荽并未就此结束,她从马厩里掏了一大坨粪便拿到手上,在老女人开口准备反击之时,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她嘴里。
接着转身看着史珍香,柔声问道,“看到了吗?下次若再有人这般说,你就用屎堵住他们的嘴就好了。否则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说话多臭。”
被塞了马便的老女人嗷嗷大哭,叫骂声惨烈。
刚刚还附和她的人立马躲开,避之不及。
人性历来如此,利己贯彻终生。
“这么护短的掌柜的可真是少见呢。”
“不然我们登记个信息试试?”
“我觉得可以!”
整个绥安朝,所有店肆的月钱都是次月才结。并且多的是被掌柜的以各种理由,克扣月钱,最后一文钱都拿不到的下人。
卫芫荽决定开个先例,“愿意来望春食肆谋差的姑娘,只要你们能通过我们的筛选,在签订契约时,我们立即将次月的月钱提前发放给你们。”
“什么!月钱还能提前领取?”
“这望春食肆太良心了吧!”
“你们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我也要!”
这个实属诱人的先例给了想要尝试的姑娘们满满的安全感。
以至于负责登记个人信息的春俏一直忙到太阳落山,才将排队的人一一登记完。
夜里,望春食肆的所有人围坐在桌旁,按照卫芫荽的安排,开始将他们进行分类整理,筛选。
直至天亮。
……
望春食肆在告示贴出后的第二日一早,又贴出了另一张告示。
上面仅有两个字——“休肆。”
如今已是第三日,依然处于闭门谢客的状态。
整个八方街都在谈论这件事,无人知晓原由,只道卫芫荽是个疯婆娘。钱多,人傻,心狠手辣。
靳子实走进书房时,宴深正将手中的字条丢向香炉,“望春食肆那边可有消息了?”
“回七王爷,依然大门紧闭。在下怀疑卫芫荽在谋划跑路,毕竟她从卫府洗劫出来的那些东西,价值可远不止一千万两白银。”
宴深抬头,眸光一沉,“是物归原主。”
那些藏品可都是卫府的传家之宝,它们的年纪让卫芫荽尊称一声祖先都不过分,又何来归主一说?
靳子实哭笑不得,“七王爷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宴深将靳子实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末了摇头,“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没想到是个瞎子。”
靳子实,“……”
如果说宴深用地契与卫芫荽合作在靳子实看来是想不开,现在又剑走偏锋地给卫芫荽正名?
堂堂绥安朝最受宠的七王爷,竟然对一个如此不知耻的女子上心,这若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对家传成什么黑样子。
“七王爷,恕在下冒昧一问……”
靳子实的话刚说半句,宴深手中的扇子就飞过去,直插他的嘴,“既知是冒昧,那就别问了。”
靳子实,“……”
“本王去趟望春食肆,若有人找我,就说我睡下了。”
大白天的睡下了?
如此拙劣又敷衍的话术。
靳子实满脸黑线……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