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媚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白正则已经挂断了电话,容不得她不去。
她也不想再在家里呆着,去找白正则也好,可以让她放纵自己,沉浸在快乐的事情当中。
别的不说,在这一方面,乔振远可比白正则差远了。
伊媚去洗了个脸,就直接出门了。
去到酒店,伊媚这一次都没有做什么遮挡,哒哒啦啦地就走了进去,颇有一种放飞自我的意思。
白正则已经在了,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大剌剌地坐在床上,都不用多言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是要让伊媚自己主动一点,识相一点,做她应该做的事情。
伊媚跟白正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可能会看不懂他的意思。
她直接将衣服脱光,爬上床,使劲浑身解数去伺候白正则。
对于她这样识相,白正则是非常满意的。
在得到了一次释放之后,白正则掐着伊媚的下巴,说道:“瞧瞧这小脸儿,被打的都肿了,放心,你让我这么开心,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呢。”
白正则说的随意,可伊媚还是从他的语气里面听出来了些许的阴狠。
她到底还是有几分担忧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白正则闻言,嗤笑了一声,说道:“怎么着,你还心疼他不成?”
伊媚没有说话。
要是说她一点儿都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跟了乔振远那么久,还有一个孩子,要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
可是,今天乔振远对她动手,是真的叫她寒了心。
加上她的女儿被那样欺负,乔振远都没有办法,她现在对乔振远的心情,是极其的复杂的。
沉默了许久,伊媚说道:“只要不弄出人命,你想怎么养都行。”
“你还挺善良。”白正则说,语气是嗤之以鼻。
伊媚说道:“我会有一点害怕,要是真的闹出人命来,我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这话,她也没有掺假,她的确是害怕的。
白正则被她伺候的开心了,说道:“行,就按你要求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伊媚便不再多问什么,只不过,心里头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了。
她已经很明确一点了,想要把乔雅然捞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现在,乔振远也已经不能再指望了,那么接下来,她必须要给自己谋出路。
当然,具体要怎么去做,伊媚还不知道,她也没有想明白。
她很清楚一件事情,就算白正则能被她伺候高兴,可却依然不是她能够指望的人。
她必须要靠自己。
她得抓紧时间,把乔振远的钱都转移到自己这里,然后,离开宁城,离开国内。
伊媚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靠得住的,男人不行,孩子也不行,能够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