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我的品性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人。”
江蕴托腮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呢,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喝这里的梨花白。”
“那你怎么才能信,要不,我指天发个誓。”
江蕴见他急得脸都绿了,忍不住伸手挡住他动作,笑道:“行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真的?”
“自然。”
“那你刚刚……”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
隋衡直出了一背的汗。
其他事还好,这种事,他是真怕江蕴误会。
毕竟就算他张口解释了,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而且似都中富人及权贵们聚会,召伶妓陪酒已经形成一种风尚,曲艺表演也是必不可少的,他日常出入各种宴会,最多做到自己洁身自好,很难管得住其他人。
虽然解释过了,但这一整日,隋衡还是忐忑不安,以至于夜里睡觉,还破天荒的做了个噩梦。梦中自己不知做了什么混账事,脑袋上直接破了一个窟窿,头破血流。
那痛感太过真实,隋衡硬是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次日一早起来,发作身边格外安静,转头一看,身边竟空荡荡的,没有江蕴身影,忙起身,穿戴好衣袍下了床。昨日为了不让江蕴沾酒,他只能自告奋勇,一口气干掉了两坛子梨花白,喝的时候没事,谁成想这酒的后劲儿如此大。
嵇安正指挥着宫人洒扫庭院。
见隋衡出来,忙近前行礼。
隋衡直奔水榭。
嵇安立刻明白隋衡在找谁,忙禀道:“殿下不必找了,容与殿下一大早带着小皇孙……”
隋衡脚步霎得停住,回头,脸色堪称可怖:
“他们回暮云关了?你怎么不叫醒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