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沉,没想到木老太太居然有涞河河神送的东西。
一听说她有河神送的珠子,郑凯爸妈对木老太太多了些恭敬。
他们也是信奉河神的。
见此,我露出崇拜河神的表情,跟木老太太打听河神的事。
木老太太一拍腿:“哎哟,你们来的可真凑巧,河神今夜要娶妻呢。”
河神要娶妻?
我登时一惊。
“他要娶谁?”赵锦年凑过来,满眼好奇的问:“这当河神的还能娶老婆?”
这会也不怕木老太太是架子床成精了。
木老太太白他一眼:“当然能,还能生孩子呢!河神娶的可是伺候他好几年的一个姑娘,这姑娘也是痴情,为了能留在河神身边,死后都不肯入黄泉呢。”
“真痴情。”我附和感叹一句,十分有眼色的给木老太太点了支香,笑着问:“老太太,河神娶妻,我们能去看看不?”
老太太吸了一大口香火,仍旧摇头,“不行,河神这两年不爱见人。”
“娶亲可是大事,为啥不请宾客?”我心里纳闷。
木老太太斜眼瞟我,“我又不是河神,我哪知道。”
“那个……”郑凯举起手,弱弱的说:“周仙姑,你别忘了今天的正事啊。”
他给我使眼色,示意我看架子床上的手机。
哦,对,我咋把正事忘了。
净顾着打听河神的事了。
我问木老太太:“老太太,你这是怎么想的?是想继续留在这家,还是我另外给你找个去处?”
我还指望着从老太太嘴里问出河神的事,所以对她特别客气。
木老太太直直的看向我:“我想跟着你。”
“我?为啥呀?”我错愕道。
“我有种直觉,跟着你能成正果。”木老太太很会自我推销,“你别看老婆子我本事不强,但我勤快。”
她拍着红漆架子床,“你看我把我的架子床擦的多干净,被子叠的多整齐,你把我请回去,给我点香火,我保准给你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你找个家政打扫一次,还得一两百呢,这都够我半年的香火钱了。”
“……”
这么说,还挺划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憋出一句:“你稍等,我问问堂口里的掌堂教主。”
我到院里,燃香请仙,本想找许则然,谁知道宋知言来了。
“我觉得木老太太挺好,就收到堂口吧。”他憋屈的看向我,一脸沧桑,“灰五老爷那几个后辈和小黑太能闹,经常把堂口搞得一团乱,都是我在收拾。”
他眼神流露出倔强,“我是碑王,不是干杂活的野仙。”
我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起我最近回堂口,堂口里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已经很久没打扫过堂口卫生,几乎都忘了这件事。
“行,收。”我哪好意思说不收。
不能总让碑王给我打扫卫生做饭啊。
我回屋跟郑凯妈妈要了张红纸,用朱砂笔写上“木老太太”四个字。
木老太太指着架子床:“记得把我带回去。”
郑凯爸妈忙说会给我们送过去。
赵锦年一挥手,“不用,我让人来搬。”
解决了郑凯家的事,我们住进南云县的宾馆,凑到一间房里,交流情报。
“按照木老太太的说法,涞河的河神是个好的。”我想不通,河神既然是好的,为啥要把王倩的魂魄囚禁起来?
沈思远深沉道:“他是好的,不代表他不会做坏事。”
赵锦年拿起手边的水杯怼到沈思远嘴边:“这位先生,请说出你的故事。”
沈思远:“……滚。”
赵锦年:“好嘞。”
咚咚两声,房门突然被敲响。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