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师小心翼翼的把符折起来,揣到兜里。
“肖大师,您要把那个女鬼带到哪儿去?我听我舅姥爷说,这样的恶鬼,做下太多错事,背负太多的因果孽债,是没法超度送到黄泉路上的,只能打的她魂飞魄散。”我忍不住问。
我这么一说,赵曼和钱俊也看向他。
钱俊面带急色,“肖大师,您还是就地打死了吧,不然我这心里不安,她万一逃出来,再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赵曼连连点头,也催着肖大师赶紧把旗袍女鬼打的魂飞魄散。
“不急,她是别人豢养的鬼奴,这次应该是私自逃出来,想要借机投胎,我有些话要问她。”肖大师不急不忙的安抚说:“你们不用怕,等我问完了,我自然会给她个了结。”
其他人松了口气。
我总觉得他说的了结不是要让旗袍女鬼魂飞魄散。
这个肖大师很不对劲。
但是他那一身道法确实是正统的,被他随便扫一眼,我这肚子就一阵阵坠疼。
不光是我心里害怕,许成成更怕。
收了女鬼,赵曼和钱俊要留肖大师吃饭,他没答应,反而让我跟他去院外,“你过来一下,你刚才提到的舅姥爷是不是那个供奉了灰仙儿的刘长青?”
看样子是要跟我打听啥。
谁知到了院外,他不说刘长青了,转而盯着我的肚子看。
我被他看得后背发凉,扯出点笑,“肖大师,您总是盯着我的肚子看啥?”
“看你的活路。”肖大师长叹道。
我心里一突,对上他了然的视线,我就知道他不但看出我是供了仙家的,还是知道怀了阴胎,失了阳气。
我低头,抿紧嘴角,过了会抬头看他,认真的问:“您看出啥来了?”
肖大师笑了笑,没有了在屋里那种严肃疏离的神色,眼里满是慈悲,“这孩子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但也可能是条死路,是死是活,只看你怎么走,有没有承担一切苦难的准备。”
“我都成这样了,还有啥承担不了的。”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反正就闷头往前走,我想活,谁都别想让我死!”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得继续挣命,挣出来了,我就能活。
说的可真隐晦。
这就是高人风范吗?
我不由得沉思起来。
“你现在遇到的事都只发生在你自己身上,可若是苦难降临到你亲人身上呢?”肖大师的表情颇为意味深长。
我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急问:“您是说我爸妈?”
肖大师念叨两句天机不可泄露,不肯再说你,给了我一张符,让我用布缝个布包,把符时刻挂在脖子上,说这样以后见到他就不会怕了。
然后就让钱俊送他回家了。
我攥着符,心里这个憋屈。
话说到一半,他还不如不说。
肖大师走了,赵曼又说要请我留下吃饭,估计是赵锦年跟她解释了,她对客气很多。
祝欢衣和程玉还在酒店等我,我没答应,赵锦年也不愿意,跟赵曼说还有不少同学等着我们,就带我走了。
路上,我问赵锦年关于肖大师的事,赵锦年说他这是第一次见肖大师。
“我听我爸说过,他帮我大姐她公公看过几次风水,以前一直住在南方,上回我出事,你那时候要是没给我看好,我爸就要带我去南方找肖大师了,没想到肖大师搬来南云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