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路上也没有过多的交谈,很快便回了家。
田安安累了一天,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过来。
她一看表,发现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便喊道:“七点了,怎么不叫我起床!完了完了,我要迟到了!”
说罢赶紧穿衣服,准备去爷爷的摊位。
“你这孩子,是不是上班上傻了?”牛爱花拿着汤勺进来,笑着对田安安说道。
田安安挠着自己鸡窝似的头发,表示不解:“我咋就上班上傻了?”
牛爱花指着外面的三轮车说道:“你忘了?昨天你说爷爷住院,所以不用再起这么早去上班,所以我今天才把你的闹钟给按下了。”
看看外面的车,看看牛爱花,再看看自己的闹钟,田安安这才缓过神来。
来这里将近两个月,每天雷打不动的早起已经成了习惯。
今天倒是破了个例,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会了。
田安安又躺了一会,心满意足的去给李飞补习功课。
不知是不是水逆结束,还是睡了个好觉,田安安觉得自己今天异常的轻松与顺利。
沈美丽在他们家待了一天,孩子放学接回来也是在他们家里玩,正好让狗儿和田宝裕一起做个伴。
两个小孩儿蹲在地上看蚂蚁倒也是其乐融融。
回到家哼着小曲儿,她便扛着锄头去了田地。
田根一看田安安过来,赶紧出林子来接:“安安呐,叔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叔,您快别这么说,还是快让我看看这地里的情况吧!”
她一路走一路说,眼里也在观察这树的情况。
如果是按统一种植的话,这些树的情况应该都是一样的,但是田安安看了一下,觉得这些树似乎病症没有那么统一。
有的树冠盛枝茂,而有的树被修剪的稀稀拉拉,果子也没见有几个。还有的根已经沤在土里,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些病症在同一个果园里,那还真是不多见。
田安安研究了那么久的种植技术,还没见过除了研究人员,谁会这样种植物的。
研究?
田安安心生一问,这田根叔不会是在搞什么研究吧?
如果是规规矩矩的种植,怎么样也不会种成现在这个样子。
“叔,您是在搞研究吗?”田安安问道。
田根有些疑惑:“啥事研究,我怎么不懂?”
田安安觉得田根叔可能是参透了研究的实践过程,但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她打趣道:“您现在这样种东西,就是在搞研究。”
这田根叔虽然种东西种的不怎么好,但是还蛮有研究精神的,起码知道在每棵树上做实验,看看哪种情况适合种植。
出发点虽好,就是这情况有些不如人意。
听见自己被夸,田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研究不研究的,就是换着法儿种。今天听了这个种法儿,就在这棵树上用一下,听了那个种法儿,再用一下。”
田安安笑着说道:“你这种精神倒是值得嘉奖,但是以后别这么做了。”
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是知道好事还是要一直做下去,换到自己这里咋就偏偏不行了:“为啥?为啥这么做值得嘉奖,还不能做?”
他表示非常得不理解:“人家都还弘扬学习雷锋同志精神呢,我这种为啥得了嘉奖就不能再做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