瓯柑现在是沈美丽的死穴,只要一提这两个字,她的火气便噌噌噌的往上蹿。
刚开始她就不应该听信田根给她画的大饼,说什么瓯柑药用价值高,将来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他们家兴高采烈了收了好几亩山林,准备大干一场。
结果第一年种的就不如人意,第二年更是惨淡。
树上结的果子不好看,沈美丽和田根一样着急。
但是家里已经没有多余买肥料的钱了,沈美丽仅剩的一点嫁妆本来是要用作家庭后两个月的伙食费,结果现在全部被田根偷买了化肥,这才有今天她离家出走的这个场景。
讲完这些,沈美丽无奈:“你们小夫妻给评评理,就冲这样的男人,我还能跟他过下去吗?
乔景成与田安安面面相觑,他们两个虽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他们俩现在的婚姻状态,好像也不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本着和事佬的原则,田安安还是准备劝劝他们,说不定事情就有什么转机了。
这古人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还是有些道理的。
她看着在走廊拐弯处的田狗儿,脑子里突然来了灵感,便把田狗儿召唤过来。
她抱着田狗儿说道:“婶子,现在这种情况,您就更不应该走了呀!”
沈美丽听到这话突然感到好奇,她想听听田安安说自己怎么个不该走法儿。
“您看,您走了,谁来管狗儿,谁给他做饭,接送他放学?”田安安先用孩子做引导,激发沈美丽的母性情怀。
结果沈美丽听完,压根没吃这套,她反驳道:“那就交给他爸管呀,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他爸也有责任去教育他。省的这老爷们一天天的窝在他的瓯柑树下不干正事儿。我看他跟那树上的虫子,都比跟自己的儿子亲!”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虫子比儿子亲啊?”田根忍不住回了句嘴。
沈美丽听他这话,心中一气,又不自觉的拔高了自己的音调:“你自己想想,每天待的最多的地方是哪儿?
田根自知理亏,便唉了一声也低着头不再说话。
田安安看着他们二人吵架,心里也在感叹这婚姻果然是一地鸡毛。
前世她连恋爱都没谈过,更没有在这种场景下生活,自然是没有感触的。
如今活生生的例子还有自身的情况都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体会这人间的疾苦。
乔景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和田安安的婚姻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美满,但是他内心的责任感,从来没有让他想过去放弃这段婚姻。
“这件事是要相互协调的,您今天跟叔说了这件事情,说不定他明天就不在地里待这么久,早点回来了呢?”田安安说道。
沈美丽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男人:“你指望他早点回家,不如指望指望我们家狗儿考试能考一百分!”
田安安觉得这婶子活的可真明白,要是放到现代,绝对是当代女性清醒典范。
那金句一套一套的,自己都要有些接不上了。
“那这样,不如让叔写个保证,您看有没有什么惩罚措施。如果叔做不到,您再处罚他也不迟!”
一直保持沉默的乔景成突然说了话,他在了解事情原委之后,也想出份力。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