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
田安安感觉自己头痛欲裂,耳边好像还传来一阵阵陌生男人询问的话语。
“田安安,你怎么了?田安安!”
田安安硬是被他推攘的动作还有大声的询问吵醒,极其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她不是在跟着教授去海边考察的时候被台风吹入海中了吗?
这是被人救了?太好了。
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她看到周围的陈设和环境,觉得有些奇怪,这里不像是在自己所处的2021年。
只见屋内贴满了大红的喜字,与周围绿油油的家具还有墙漆形成鲜明的对比,柜子上还摆放了一个盖着白布的收音机,独有的细长暖水瓶也在收音机旁比邻而居。
门框上深深浅浅刷着的浅黄墙漆,好像是某一个时代独有的装修风格。
还没等她思考结束,一道熄灯号划破天际,她的耳膜差点都要被这号角声刺穿。
“啊!”
一阵头痛来袭,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也随着头痛一起钻进了神经细胞中,疯狂占据着大脑容量。
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面前冷着脸的男人,脑海里回放着不属于她的记忆。使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好像穿越了!
记忆告诉她,这副身体的原主也叫田安安,生活在海岛上一个叫田洲屿的小渔村里。今晚是她和岛上部队连长乔景成的新婚夜,只不过她嫁过来的方式并不光彩。
这原主以前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懒女人,因为家里太穷,就总去别人家偷鸡摸狗,手脚很不干净,别人上门讨要就拉着柔弱不堪的继母和年幼的弟弟出来挡枪,村里人对其是恨之入骨。
不久前,原主的奶奶和姑姑还想利用她来换笔钱,打晕了原主,想把她嫁给村里的二傻子。没曾想,原主在途中醒来,感觉到不对劲,直接跳下车逃离到海边。
正当原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看到身着军装路过的乔景成,当即就跳下了海。
一场寻死觅活,英雄救美的好戏就这样上演了。
在两人湿身从大海中出来时,原主就赖上了乔景成,说乔景成摸了她的身子,非乔景成不嫁。
这件事情传到村子里也是炸开了锅,毕竟原主的家人收了二傻子的钱,现在人没了,钱也没了,二傻子那边自然要讨一个说法。
最后这件事情村里面协调不好,闹到了乔景成的部队里。
乔景成是谁?队里最年轻最有前途的骨干!是这海岛上多少待嫁少女的梦中情郎,光风霁月的一个好青年,就这样被田安安这个泼皮赖上了。
乔景成是一个很正直的男人,本来就是莫须有的事,可这样一通闹下来,他也很无奈,不得不对原主负责。索性给了原主家一笔彩礼,把原主娶进门。
回忆到这里,田安安觉得还行,可是接下来原主又作妖了。
原主田安安本想着,这次好不容易赖上个有为青年,不仅摆脱了穷的叮当响的原生家庭,以后还能跟着乔景成过好日子,她这好运气简直是独一份!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在婚礼上喝的面红耳赤,说了不少胡话。
没想到又听到别人议论她不知廉耻,手段下作,一时间气得不行,就借着喝酒来耍酒疯撒气,把桌椅板凳一通乱掀,来庆贺的宾客都被原主吓跑了。
乔景成被气的不行,面子上更是过不去,在一一安抚宾客,并把家中收拾干净之后,直接抱着被子睡到了客厅,把原主自己留在屋内度过新婚之夜。
由于酒精摄入过量,原主在晚上睡前去外面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直接摔倒在外面的墙角下,不省人事。过了半小时,乔景成发现她没回来,出来才看到晕倒的她,并费力的给抱回了卧室。这才有了田安安穿越过来这一说。
回忆完这个,田安安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想着自己是穿越到了什么极品身上,这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