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抵赖,但也没打算直接回答,她反问道:“所以您老人家觉得我是去干嘛的?”
“若不是为了摘清自己,你断不会这样卖力。”冯老头摇头晃脑,一脸得意地答道:“我问你,你们府上三爷的死,你那小相公脱不了干系吧?就你这点道行,还想在老夫面前弄鬼?”
上官静杏眼圆睁,瞪着冯老头,眼神凶光四射:“先生,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您这无凭无据的,突然污蔑我们家景珩,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这个混孩子,瞪什么瞪!”冯老头气得坐直了身体,对着上官静破口大骂:“懂不懂尊师重道?老夫要是想坑你,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你也不想想,我是你的先生,你们小两口翻船了,老夫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谁给我养老?”
“您老人家急什么?”上官静慢悠悠地答道:“我又没说您坑我,只是让您别无凭无据的空口瞎说罢了。”
“我呸!”冯老头朝上官静翻了个白眼:“你那小相公,其实一点都不傻,老夫早就猜到了。看破不说破而已,你别以为自己挺精明,能瞒住老夫。懒得说你罢了!早就说了,你这个猴儿崽子,想在老夫面前弄鬼,还早着一万年呢!”
“那还不是您这个老猴子教出来的。”上官静冷哼一声:“是您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没错。”冯老头居然点了点头:“所以我也没说你有错,但你就是不孝顺,敢朝着师父瞪眼睛。就冲这点,你就该打。”
“我错了,”上官静十分识时务,立刻麻溜认错,可惜语气一点都不真诚:“师父您随便打。”
“我老胳膊老腿的,”冯老头瞪眼睛:“也得打得动啊!你就是故意的!”
“那师父您说怎么办?”上官静皮皮地答道:“师父请讲,弟子莫敢不从。”
“也不用你如何。”冯老头往椅背上一靠:“三爷的事,给我说清楚。我猜都猜得差不多了,你再瞒着,也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