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回头想阻止,却已经被压在沙发上。
他没打算好好待她,在她挣扎的间隙手上的力道猛的沉了起来,在雪白腰上捏出几道红痕。
她吃不住疼,本能的红了眼眶,“今天不行,我身子疼。”
陆止川的动作顿了一瞬。
这种疼是他给她留下的烙印。
两年前她有了身孕,孩子没能留下,从此也落下了顽疾,风寒露重的天气便腰身发酸,处处难受。
那一次她在国外疗养了大半年,期间他没去看过她一次。
所以大约也有一丝歉疚,从不会在这样的时候为难她。
只今天不一样,手上的动作不肯停,即便没到最后一步,也依旧折磨的她痛苦不堪,最终哭的没有力气,也推不开他。
只喊他的名字,“止川。”
灼热的动作方才停下,他半撑起身体,低头睨她,第一句话却不是关心,只问,“和你妈妈商量好了吗?”
看起来,他好似迫不及待的要与她扯清关系。
秦兮抚着心口,语气也冷了下去,“没有,今天忙。”
“尽快。”他电话再度响起,这次她看的清楚,来电显示确实是于浅。
她的心便往深渊又坠了一寸。
陆止川当着她的面接了电话,应了两声,挂断,“我最近不常回,你可以先住在这。”
说完穿了外套,不多解释一句便起身离开。
秦兮低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反反复复的点进微信页面,终于还是打开那个申请。
点了确认通过。
便弹出一个对话框:你已添加了浅浅恋C,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这不是常见的微信名,大约是意有所指,但秦兮现在也懒得关心了。
她一直在想陆止川说的那“尽快”两个字,便提了包往外面走。
她最终还是决定遵从他的心意,回一趟娘家,找母亲陈柔摊牌这件事。
秦家虽已没落,但也曾经豪门,这老宅子依旧在,家佣也始终多。
宽敞奢华的大堂内,陈柔已提前接了她的电话,此刻便在沙发上坐着,一双眼睛满是关切,藏不住的担忧。
一见秦兮进来,马上上前抓住她的手,“你电话里说的可是认真的?”
“妈,不急,坐下说,”她也知妈妈是个急性子,又加之日夜操劳秦氏的大小事务,身子并不太好,“我与他讲清楚了,止川也同意的。”
说来当初联姻是她求着陈柔去主动提的,波折再三好容易遂愿,如今离婚却这样草率。
“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啊!兮儿,当初他家愿意守约娶你已经很不容易,这关系的何止你一人,还有整个秦氏!”这各中利弊秦兮也考虑过了。
她便只低头,“我晓得,妈,咱家不复从前,早些认清现实也好。”
“你以为妈是关心这个!”陈柔气急,竟然掉出了两行眼泪,“我难道不想你好?可圈子里的人谁不知你和他的事?”
“你为他疯成那样,还为他打胎,如今身子能不能怀都要两说!”
确实,谁不知道她秦兮对他百般纠缠,为他甘愿隐婚,连名正言顺的身份都可以不要?这身子也是被他整得支零破碎,结果换来一个离婚,说是她主动要离,恐怕没人会信!
她拿了纸巾递过去,被陈柔的情绪传染,自己也有些撑不住的想哭,终究忍住,淡定道,“妈,可他不爱我。”
陈柔在没有说话。
也跟着忍住了眼泪,挥挥手,“去睡吧,我也好累。”
秦兮便上楼,看着阔别已久的闺房,关了门,扶着墙壁缓缓的蹲下来,只觉得眼前阵阵的发黑。
缓了一会,想发个消息告诉他,可以签字了。
点开微信的时候一打眼倒是看到朋友圈的红点,头像正是于浅。
鬼使神差的便点开了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