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先别哭,咱们去屋内详谈。”
齐先生擦了擦眼泪,然后对李玉山说到“好吧,咱们进去说。”
俩人来到会客厅,李玉山把齐先生让了下来,看他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安慰他说到“先生,别伤心了,刚才你还劝我,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怎么。。。。。。”
“你小子懂个屁啊!你是知道我和我师兄之间的感情,我俩从小就是被我师傅收养的孤儿,传授我们医术,师傅也长期游走于民间,帮人治一些疑难杂症,师傅下山以后都是师兄照顾我,后来有一次师傅下山,我俩偷跑出去游玩,正好碰见清兵抓壮丁,师兄为了保护我,被清兵抓走了,从此就没了音讯。
师傅得知此事以后,险些没把我打死,因为师兄天资聪颖,我则十分愚笨,师傅本想把毕生所学都传给师兄,让他悬壶济世,可是愿望落空了,没办法了,才传授给我的,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告诉我,有生之年如果还能碰见师兄,一定把这些东西倾囊相授,他一定会比我有更大的作为。”齐先生说到这的时候,又开始更咽了起来。
李玉山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这个齐先生脾气如此古怪,总觉得他像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是赛阎王的师弟,真是世事难预料,什么巧合都能发生。
“那您是怎么知道他后来在京城当了御医的啊?”李玉山好奇地问到。
“师傅死了以后,我也就下山了,四处打探师兄的消息,没想到给一个前朝老兵看病的时候,他似乎知道师兄这个人,说姓赛,小时候就被抓进了宫里面,因为略懂药理,被御医房招去当杂工了,后来自学成在,医术高明,当了御医,京城名贵都找他看病。
我一听肯定就是我师兄了,我这一路就往京城寻去了,没过多长时间,大清就亡了,我到京城四处打探师兄的消息,找到了他的住所以后,发现房子也已经空了很久,街坊四邻有的说他出关了,我就继续往关外寻找,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在此地,唉!!!”
齐先生似乎又想起赛阎王已经过世的消息,心中又增添了许多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