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满脸惊悚。
好脾气?
没忍住?
当庭殴打朝廷命案,还说是好脾气?!
开什么玩笑!
这特么不是在逗我?
徐青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三两步上去扯秦飞盏的衣袖,厉声道:“秦飞盏,圣上面前,朝廷上,你居然敢殴打朝臣,这般暴行,难道就不怕别人说你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流氓?!”
“纨绔,流氓?”
秦飞盏闻言片头,摊手坦然笑了。
“这话很有意思。大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秦飞盏入朝为官前,便是出了名的纨绔?”
此话一出,众人再度失声。
徐青云面色呆滞,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们倒是忘了,这厮一直都纨绔!
其他人或许会在乎自己的清明,在意官德,可秦飞盏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再怎么污其名,也就那样了……
顾城被打得头破血流,几乎瞧不出个人样,恐怕他老母亲在这也认不出来。
他挣扎起身,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三两步扑倒在阶前,“圣上,圣上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臣,臣在朝中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他当庭殴打臣,失的何止是臣的颜面,是在打圣上的脸啊!”
“圣上,一定要严惩此贼!”
“严惩啊!”
顾城痛哭流涕,满脸血污,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觉得惨到极致。
“殴打同僚,确实不妥……”
秦熹略作沉吟,淡淡道:“秦飞盏无视超纲,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啥?
罚俸三月?!
顾城扯着满是鲜血的衣衫,一口
气没缓过来,气得昏死了过去。
众人嘴角直抽搐,脑袋瓜子嗡嗡直响。
这跟没惩罚有啥区别?
秦家家大业大,他秦飞盏更是沧澜第一纨绔,向来花钱如流水,怎会在意区区三个月的俸禄?
诸人心里直犯嘀咕,圣上这拉偏架未免也太狠了!
地上鲜血仍在,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看着满身血污被送去太医院的顾城,众人又在秦飞盏恶名威慑下,谁也不敢再站出来进谏。
朝会很快便到了尾声,秦熹忽然道:“陈将军一事很是蹊跷,现将此事交由伏魔司调查,六部需得桶里协查,三日之内必须查清此事!”
秦飞盏一扫方才的暴戾,俯身恭恭敬敬道:“臣领旨,必还我大秦朝堂一个清明!”
众人看到这一幕,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这混账东西,莫非是属狗的!
翻脸就咬人,真是得罪不起!
下朝后,百官快速地从秦飞盏身旁掠过,似乎生怕被他给缠上。
秦飞盏懒得跟他们计较,也没太多时间跟秦修交流,急急往宫中东北角奔去。
谁料,却被沈如山喊住了。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
秦飞盏眼底掠过一丝惊讶,挑眉道:“怎么,堂舅哥是在关心我?”
沈如山无语地瞟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也看见了,他们那些人今日能将燕容妃和侯府牵涉其中,明日便能将沈家拉下水。”
他略作停顿,又道:“宋昭仪虽没什么背景,但她到底是圣上的宠妃。淫乱后宫可是重罪,就算圣上不在意,满朝非议之下,你以为陈冬济还
能平安无事地待在朝堂上?”
秦飞盏又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不容易推举上来一个有实权的武将,而沈如山也是其中获利者。
若他连陈冬济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