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也猜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秦修寒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听着。
傅婉说:“所以我让你想办法啊,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让我们进去。”
其实现下也可以等待时机,毕竟她过来的时候也没闲着。
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下去了,只是需要时间,如果真要保住安云国的国师,那么只能先集合安云国的力量,把国师救下来。
后面才该轮到其他的。
岳则成想了想,“有。”
傅婉听后,面上一喜。
岳则成说:“不过风险也很大,我们去的话必须拟定计划!”
“好!”
傅婉点头示意。
当然,傅婉不忘了那位窦将军,那位窦将军是国师所提到的重要人员,必定先从他下手。
傅婉跟岳则成商量一番,随后把这些话都跟秦修寒说了。
秦未焕和秦叶泽早就换好衣裳过来了。
他们本来之前着的是女装,可看了看安云国内是有黄发碧眼的,可也是少数,他们觉得女装也别扭,干脆就换了。
安云国跟太阴国大多数是差不多的,但也有些混血,使得他们的长相也多元化。
秦修寒说:“那现在就要去找那个窦将军了?”
傅婉说:“那个窦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早就被架空实权的将军罢了,对国主相当的不满,后来可以说是完全不理国事,连上朝都是爱去不去的。”
秦未焕一听,蹙眉:“那怎么找这么一个人?那窦将军怕不是会趁机报仇吗?抽了他的实权,在这种国难当头的时候,对于以前的所作所为,他未必会帮忙啊!”
秦叶泽听后,露出思忖的表情,并没有着急下定论。
傅婉则想了想,说:“那也不一定,或许这也是个机会,有些人看着心不向着国,可比那些嚷嚷着爱国的更加忠诚。”
秦修寒看了傅婉一眼,他的想法跟她又再一次撞到一起了。
有时候朝堂之上的事情很复杂的,有时候架空也未必是有什么事情,只是为了制衡,制衡之术也是相当重要的。
秦未焕则傻了,说:“万一他是一个要反的主儿,我们不就正往里面钻了吗?”
“我相信国师大人给我说的话。”
秦未焕抚头,有些头痛,“好吧,行行,要是赌错了的话,我们可都要葬身于此了!”
傅婉嘴角微扬,“那可未必。”
是夜。
威常大将军门口只有几人在看守。
傅婉之前去了名单上的好几个人,那些人都极其严格,这窦将军的门口只有几人在看守,显然宽松的多,就连太阴国的人都知道,想必这窦将军已经心不向安云国了,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守住罢了。
岳则成以及秦修寒还有秦未焕他们等人都来了,在一个小巷子里静静的盯着这一切。
不过他们却是分散开来的,扎堆容易引人注目,而且一番发现异常,也能很快就离开。
傅婉想绕小路去将军府的后面,殊不知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稳稳当当的停在威常将军府门口,随后下来一个人,那人走路扭扭捏捏,公鸭嗓在夜色间显得特别的突兀。
“咱家来见威常大将军了,还不去禀告?”
外面围着的禁军没拦着,一进去,他便让府上家丁去通知。
家丁一见到是雷公公,立马进去,通报。
等了好一会儿,家丁跑来,说:“雷公公,不好意思,我们老爷不见客人的!”
雷公公碰了壁灰,微微有些恼怒,可是眼珠子突然一转,想到这位窦将军连早朝都不愿意去了,怕是早已经与外界脱轨了好久,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什么局势了。
可能更没听过他,所以就没那么恼怒了。
只说:“给你们窦将军说,想不想恢复到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