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茵不停的呕吐,婢女又想起,“少夫人,您的月信晚了两日。”
闻言,谢宝茵眼中也露出几分期盼。
可惜,次日请了太医入府诊脉,“少夫人是肠胃不适,已入秋,少夫人还是别贪凉,少吃些寒性的食物吧。”
秦夫人有些失望,儿媳嫁进府来大半年了,这肚子还没动静。
想到儿子和儿媳并不怎么亲近,决定把身边的大丫鬟给儿子。
秦肇熙拒绝,“儿子要建功立业,不能沉迷女色之中。”
“我儿有远大志向,当然是好的,但也不能......”
“母亲,我们这样的人家,有庶长子,那是乱家之兆。”秦肇熙打断她的话道。
“给她们喝避子汤就可以。”
“母亲,人心难测,防不胜防。”秦肇熙认真地道。
秦夫人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你心里有数就成。”
过了几日,早朝时,有官员上奏,“陛下,川省成都有学子怀疑此次乡试阅卷有舞弊嫌疑。”
“有何证据?”皇上问道。
“据悉,有个不学无术之人,却高中解元,而真正的有才学之人,却落榜了。”那官员说着,拿出了一份答卷,“这是那落榜学子默写出来的,还请陛下过目。”
余公公上前去将答卷接过来,转呈给皇上。
皇上也是经过名师教导过的,还是能看出时事策论的好坏,单凭这个策论,此学子就不可能落榜。
“这次前往川省成都的主考官,是哪位大人?”皇上问道。
“回陛下,是翰林院谭侍读。”那官员回答道。
“谭侍读为人一向公道,这必然是哪里出了漏洞。”定王出列帮谭侍读说项。
当时推举谭侍读去川省成都的人,就是他。
“谭侍读主考川省秋闱,自是立心为公,不带半偏私,但是阅卷放榜之前出了这么大的错漏,出现舞弊嫌疑,这也是他之责。”
“陛下,学子们寒窗苦读十数载,秋闱出现舞弊,会令天下学子寒心,恳请陛下严查。”
官员们纷纷出列表态,皇上责令刑部左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大理寺左寺丞以及翰林院学士,前赴川省查实此事。
“必须认真核查,定要给学子们一个交待。”皇上沉声道。
“陛下英明。”众臣子躬身道。
同日,经这么长时间艰难的商谈,两国互市一事,终于达成一致。
大秦以瓷器、茶叶、丝织品和棉织品、草药、染料等物与察合台国交易。
察合台国则提供:金、银、玉、皮草、毛织品、马、棉花等物。
皇上一高兴,进后宫了,然后他惊愕的发现,他不行。
“宣太医,快宣太医。”皇上惊慌地大声呼喊。
余公公打发小内侍去请太医,他则进去询问情况,“陛下,陛下,您哪里不舒服?”
皇上有口难言,面沉如水。
龙床上的嫔妃,搂着被子,瑟瑟发抖。
皇上宣召太医的事,是瞒不住人的。
各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最知道内情的,莫过于晋王。
御欢的最后效果,呈现了!
给皇上用御欢的人,却一直查不出来。
这人隐藏的可真深!
看来是个厉害的人物,晋王吩咐手下,“查不到,就别查了。”
万一把人惹恼了,往他身上也下点御欢,那就真是无妄之灾了。
晋王的顾虑,姜长宁无从知晓,但从筱春那儿得知,御欢的事,没有人在追查了,她也就真正的放心了。
九月下旬,府里开始裁制冬衣。
分发到晋王府的料子,送进府来后,姜长宁先把料子拿去给太妃挑。
太妃挑了一匹姜黄色团花纹锦缎、一匹乌木色绣缠枝花纹锦缎。
康仁郡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