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接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卧槽,怎么那么多好东西?
关键时刻财迷本质发作,白星狠狠嗅了嗅里面各种灵石灵宝灵花灵草的清香。
但不是自己的,白星也不会厚着脸皮霸占,虽然被狗扒皮荼毒了那么多年,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很好,每日辱苟(1/1)。
好了,白星把储物袋扔回去,矜持地抬了抬头,扬着下巴,逼问狗扒皮:“这些到底是怎么来的?”
以及,狗扒皮到底什么来头?
他一个元婴期快化神期的人都不敢打包票,短短十几年里能弄到这么多好东西。
难道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洛归雪遇到了一个白胡子外挂老爷爷?
洛归雪惊奇又好笑地发现,自己还没开口解释,白星就已经是一脸“哦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懂了”的意味深长表情,自己把自己逻辑圆了。
洛归雪:“……”
你懂什么了你?
“师尊。”洛归雪无奈地叹气,吞吞吐吐道:“我暂时还不能告知师尊,还不到时候……师尊,等时机到了,我一定把师尊想知道的都告诉您,好吗?”
“不说就不说吧。”
白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靠着差窗棂,故作潇洒地笑了笑。
他必须承认自己在猜到狗扒皮还有人教导时,其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开心的。
总觉得不舒服。
但他不会去说什么。
洛归雪有洛归雪的生活,洛归雪有洛归雪的人生。
没人有资格去指手画脚。
他总是尊重狗扒皮的。
但兴致还是肉眼可见变得低迷。
洛归雪察觉出来了,不着痕迹皱了皱眉,他不确定自己对白星有多少感情,但起码不愿意把他那么鲜明鲜活一个人,丢在低迷的情绪里。
几个师侄和几个侄媳早就有眼色地出去了,洛归雪乍着胆子近前,握住了白星的手。
“师尊。”
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宠溺,眼睛却始终盯着白星。
洛归雪目光富有侵略性,而在那之前,却又将白星意愿看得极重,百般收敛克制,生怕吓到自家看似胆大实则有时候特胆小的师尊。
眉眼艳气,嘴角含笑,色若春花,很好地掩饰了他刻骨的侵略性。
白星兴致不是很高,被他突然袭击的握手,也只是皱了皱眉,抬头看他。
洛归雪低头,白星抬头,鼻尖触着鼻尖,呼吸交缠。
当对方的呼吸交换到自己这边,被灼烫的热气烫到的瞬间,两人才反应过来,挨得太近了。
但此情此景,洛归雪又不想打破。
苍白的指节不动声色,从白星的虎口摩挲到白星的手背,只觉触感细腻无比,一时僵在那里,不敢动作,目光却柔得滴水。
正在这时……
一道清脆活泼的喊叫如石破天惊般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对望——
“宿主!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正在这时……
什么旖旎,什么暧昧,什么粉红泡泡,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洛归雪露出了一个格外渗人的微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