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还小,无法太理解母妃的意思。后来,母妃去世后,在宫里经历了无数的阴谋算计,终于明白了母妃的那番话。
姜肃的余光看到一个丫鬟端着粥过来,接过粥碗,舀了一勺吹凉,递到文安公主的嘴边。
“你已经平平安安的长大,余下的时光,你会得到你应有的幸福的。”
文安公主害羞的红了脸,有些尴尬的躲闪着,“姜世子,让丫鬟来就好了,怎么能劳烦你。”
姜肃没有强求,将粥碗递给丫鬟,坐在一旁,“现在你好好养身体,有什么等你好一些再说。”
文安公主压下了口中的清粥,抿了抿唇,问道,“姜世子,我刚好像听到,你说你将我母妃的墓……”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姜肃将迁墓的事简单说了下,并未说其中的艰难和麻烦,“等文安公主好一些了,我便带你去拜祭你母妃。”
文安公主一时间心绪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最终化为一句谢谢。
“文安公主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肃笑着摆了摆手,“我该早点将你母妃的墓迁出来,如此你也不会总受制于人。”
文安公主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愁眉不展,“其实,我早就想将我母妃的墓迁出来的。当年,我母妃去世前,是不想入皇家陵寝的。”
“我母妃早已看清了东丹国皇室的真面目,可她到底是先帝的妃子,生前生后都无权做自己的主的。”
都说,身在皇家有多尊贵多幸福。可这些人只看到了皇家表面的风光,丝毫不知皇家有多阴暗。
姜肃能明白文安公主的感受,宽慰道,“文安公主,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应该向前看。我想,你母妃在九泉之下,得知你摆脱了东丹国这个束缚,会很高兴的。”
他将东丹国的情况细说了一遍。
当文安公主听到杀帝被解决了时,竟是捂着脸哭了起来,令姜肃有些慌乱。
“文安公主,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惹了你不快?”
好端端的,怎么会哭起来?
文安公主哭了一会儿,用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神情略微放松的解释,“不关姜世子的,让姜世子误会了,真是抱歉。”
“我是,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没了。姜世子不知,我被皇兄紧握在手里,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的日子。”
那种感觉,就像是头顶上悬着一把随时会落下来的大砍刀。
姜肃懂了,“现在都好了。”
文安公主眉眼间的郁气散了不少,语调都轻快了几分,“是啊,现在都好了。”
若不是皇兄没了,恐怕她这一生都会身不由己,都会被皇兄掌控在手里,成为他利用的棋子,连死了也会被榨干利用价值。
不过,比起那些被残杀,或者死在阴谋诡计中的兄弟姐妹,她的日子真的很好。
姜肃看到文安公主这样,悬吊吊的心落下来不少,和她聊起了轻松的话题。
——
平洲。
华耀老将军率领一万士兵,气势汹汹的冲向东丹国的边境,“儿郎们,杀啊!”
一万士兵跟打了鸡血似的,凶神恶煞的冲向东丹国的边境,“杀啊,杀了这些狗日的东丹国士兵。”
东丹国的军队看到华耀老将军领军攻来,快要吓破胆了,“快快快!南元朝的军队来了。”
突然,有士兵指着天上喊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朝着咱们飞过来了。”
却在这时,那黑漆漆的东西砸落在城墙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整个城墙被炸出了一大个缺口,无数东丹国的将会是被炸飞炸死。
余波波及了周围的地方,越来越多的士兵被炸伤。
“快跑啊,南元朝放震天雷了,快跑啊!”
一句南元朝放震天雷了,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