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蝶听到姜初静的这番话,恨到几近晕厥,却知她如今的小命是掌控在姜初静的手里了,只能苦苦的哀求她。
“燕王妃娘娘,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求求你。”
她哭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那模样令人恶心:“我真的什么也不知,我也是受人胁迫,才会做出这些事来的。”
余光看到了身形欣长,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楚彦霖,她计从心起,“燕王妃娘娘,家父家兄才救过燕王殿下,请你看在这份恩情上,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姜初静真气笑了,眼神薄凉入骨,“我说云蝶,到了现在了,你竟是还有脸提所谓的恩情。”
“这份所谓的恩情是如何来的,要我再次提醒你吗?若不是你自私自利,你的父兄会死?是你为了你自己,设计害死了你的父兄,还害得燕王遭受了这么多痛苦。”
云蝶用力的摇着头,只认定自己愿意相信的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也是受先帝的威胁,不得以才做出那些事的。”
“燕王妃娘娘,我从未想过要害燕王殿下,更没想过要害死家父家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的。”
姜初静一个字都不相信,从另一个暗卫手里接过长剑,面容森寒的指着云蝶,“你与我之间的一笔笔账,是时候清算了。”
云蝶想要逃,奈何她被暗卫控制得死死的,连挣扎都无力挣扎,“不不不!燕王妃娘娘,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很多事……”
“你用不着再说什么,继续留着你,只会害死更多人。”姜初静不耐烦的打断云蝶的话,“今日,你是绝无可能逃脱的。”
“云蝶,你的死期到了。”
云蝶的瞳孔不断放大,脸色惨白得透明,可她仍抱着一丝缥缈的希望,“主子会派人来救我的,主子会派人来救我的,我对主子还有用。”
“那正好。你主子派人来救你,刚好我一网打尽了。”
姜初静的话,让云蝶当真是恨不得生吞了她,“姜初静,你不要得意,你不要得意!”
云蝶抖得如筛子,颤音道,“便是没了我,主子也会要了你的命的。相信你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到地底下陪我的。”
“那你先到地底下等着,看我会不会很快来陪你。”
姜初静在云蝶那惊恐万状的眼神中,举起了锋利的长剑。
“不不不!姜初静,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死亡的恐惧不断刺激着云蝶,让她声嘶力竭的吼道,“姜初静你这个该死的狗杂碎,你抢走了我的霖哥哥,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你怎么不去死?”
“明明当初那顿板子便能要了你的命的,你这个贱人当真是命硬,竟是活了下来,枉费我给楚彦霖下药栽赃你。”
她疯了似的破口大骂,“你们夫妻俩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们夫妻不得好死。特别是楚彦霖,我诅咒他尝尽痛苦而死。”
“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家父家兄为他付出了命,他便该一辈子像条狗一样听我的话,乖乖的为我办事,为我付出一切,可他竟敢这样对我……”
她噼里啪啦,将自己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怨怒,全发泄了出来,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舒坦一些。
姜初静的笑容冷如寒冰,一剑刺在云蝶的右肩上,“你慢慢骂,我很想看看,你活活流血而死,要多久。”
说着,她用力拔出了利剑,再一剑刺在云蝶的左肩上,“云蝶,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可是非常希望听到你骂到你死的那一刻呢。”
剧烈的疼痛,刺得云蝶愤恨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尖叫着,“燕王妃娘娘饶命,燕王妃娘娘饶命……”
姜初静面露讥讽,哪里会听云蝶的,继续用带血的利剑刺她,“你不是很得意吗?”
她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着,“仗着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