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禁军连忙用绳子将马果果绑在了椅子里。
马果果不停的挣扎着,让椅子发出‘叩叩叩’的声响,面容狰狞的样子十分恐怖。
“他,他这是怎么了?”楚采萱一头雾水,无法想明白马果果这是发生了什么。
楚彦瑾拉着她往后退了几步,提醒她小心些,“等太医来了便知了。”
太医来的很快,几乎是小跑着来了。
几个太医刚要行礼,被楚彦瑾抬手阻止了,他指了下仍在挣扎的马果果,“你们给他看看,再看看他喝过的茶杯,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马果果是在喝过那杯茶后,才变成这样的。但也不排除,马果果在进宫前服下了什么。
几个太医一看到马果果这样子,其中一个太医拿出一根银针,在马果果的身上扎了几针。
马果果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
为了以防万一,一个太医还给马果果服下了一颗药丸,确保他不会在中途醒过来。
随后,几个太医轮流帮马果果把了脉,又查看了茶杯。
“陛下。”年长的太医朝楚彦瑾行了一礼,不太确定的禀告道,“陛下,马少侠应该是中毒了。具体马少侠中的是哪种毒,微臣等还不确定,但茶杯里是无毒的。”
“从这一点,并不能说明马少侠是在宫外中毒的。”
楚彦瑾有所怀疑,派人去请姜初静。相比起来,他更相信三弟妹的医术。
此时的姜初静正在看楚彦霖的好戏。
时间往前推一刻钟,姜初静和楚彦霖在街上闲逛时,她看到了一家男子的成衣铺子,便拉着楚彦霖到了铺子里看。
“王爷,你试试这件衣裳,我瞧着挺配你的。”她将一件月牙白的衣裳递给他,指了下换衣间。
楚彦霖二话不说,拿着衣裳到了换衣间换衣裳。
但,他刚脱下外衣,突然闯入一个身穿里衣的年轻女子,惊慌失措的往外看着,像是在躲避什么人。
女子无意中的一侧头,看到了旁边的楚彦霖,抱着自己失声尖叫,“啊!色.狼啊!救命,有色.狼!”
她尖叫的同时,还顺手将楚彦霖脱下的外衣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于是,当店家掀开帘子时,看到的便是没有外衣站在那的楚彦霖,和裹着他外衣,面容惨白惊慌的年轻女子。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听到了尖叫声。”呼啦啦一大群好事者围了进来,将成衣铺子挤得水泄不通。
当大伙儿看到这一幕时,指指点点。
“老天,这可是大白天,这男人怎么如此歹毒,竟是大白天的要毁姑娘的清白。”
“说不定是你们在那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谁知被人打扰了。你们没看到,那女子裹着的是,男子的外衣吗?若不是两人有奸情,会是这副样子?”
“大白天的真是不知廉耻。这里可不是你们家,也不是花楼,是在人家的铺子里,你们稍微要点脸好吗?”
“嗳嗳嗳,你们注意到那姑娘梳的是姑娘发髻吗?这就是说,这是个清白的姑娘,这男人毁了人家的名声,还不得娶了人家啊。”
“是得负责。青天大白日,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若是还不要那姑娘,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看戏的姜初静单手撑着柜台,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意。有的人呐,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算计陷害他们夫妻。
“王妃,你相信我。”
楚彦霖随手穿上铺子里的外衣,退到姜初静的身旁,厌烦又委屈,“天地良心,我都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碰她一下了。”
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他的面前凑。
他有王妃一人足矣,其余的全给他滚一边去。
姜初静刚要说什么,那女子抢先一步,柔弱无依的哭泣着,“不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