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静也说不好在怀疑什么,她总觉得阳月公主不是太对劲。
“咱们到京兆府衙门看看,看到时能否为阳月公主把脉,或许能知道一二。”
楚彦霖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嗯了声。
姜初静交代了掌柜一番,和楚彦霖坐马车来到了京兆府衙门。
夫妻俩到时,阳月公主主仆几人还未到,楚彦霖便提前与府尹说了声,要他按律法审问阳月公主就行了,用不着有负担。
府尹擦着额头的冷汗,连连应了下来。他总觉得,他这府尹快要当到头了,最近出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没多一会儿,阳月公主主仆几人便被暗卫押到了京兆府衙门,几人的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大群愤怒的百姓。
府尹立刻升堂,楚彦霖夫妻坐在一旁旁听。
“堂下所跪何人?”府尹拍打了下惊堂木,时不时瞄一眼楚彦霖夫妻,这种大案子,不是应该由刑部来审问吗?
经过这段时间太阳的烘烤,阳月公主身上的臭鸡蛋液已是凝固了,巴在她的身上十分难受,且会随着她的动作一落一大块。
“本宫乃是北晋朝的阳月公主,你一个区区的府尹,无权审问本宫。”她昂着头,摆足了公主的架势。
却不知,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滑稽。
府尹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阳月公主,你再是北晋朝的公主又如何,这里是我南元朝的元都,你在我元都犯了事,便得按我南元朝的规矩来办。”
“大人说得好!”无数百姓拍手称赞,纷纷骂着阳月公主。
阳月公主气得够呛,恨恨的剜了眼姜初静,对府尹怒目而视,“我要求见陛下,你无权审问我。”
凭她是北晋朝的公主,南元朝便不可能真对她如何。
这次府尹没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他听说,阳月公主是个挺聪明的人,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蠢货。
在南元朝的地盘上,阳月公主还敢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嫌命长。
“阳月公主,若是我没记错,你早已被陛下赶出了皇宫,你又有何资格见陛下?况且,本官作为京兆府尹,但凡元都发生的案子,本官都有权管。”
他用力的拍打了几下惊堂木,“若是你再不老实交代,本官就要用刑了。”
“你敢!”阳月公主跪直了身体,横眉冷眼看他,“你一个府尹……”
“上杖刑!”府尹懒得听她瞎逼逼,直接吩咐衙差用刑。
两个衙差上前,毫无怜惜的将阳月公主按在地上,另有一衙差拿着板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的杖责她。
“啊!好痛!”阳月公主可劲的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衙差的对手,被按得死死的。
“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见陛下,我要求见陛下,这是我作为北晋朝阳月公主的权力。”
没人听,众人只会唾骂阳月公主。
等三十板子打完,阳月公主已是没多少力气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再受刑。
这下子,府尹能好好审案子了,“阳月公主,你速速交代,否则本官又要用刑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阳月公主气若游丝,她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围观的百姓是知道的,七嘴八舌的说了阳月公主的丫鬟差点儿撞倒了一个孕妇,还毫无悔改之心,且阳月公主不辨是非的帮着自己丫鬟。
“不是不是,是公主吩咐奴婢这样做的。”
闯祸的丫鬟一脸惊恐的连连摆着手,将所有的事推到了阳月公主身上,“公主吩咐奴婢,一到保和堂药铺就闹事,还要把事情闹得大一些才好。”
“公主极其怨恨燕王妃娘娘,怨恨她抢走了燕王殿下,怨恨她不帮忙等等,还总在宅院里辱骂燕王妃娘娘,说什么迟早要弄死燕王妃娘娘,让她不得好死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