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静嗔笑了眼他,轻点了几下他,“那你得乖一点,要是惹了我生气,后果会非常严重的。”
楚彦霖凑到她的面前,吻了吻她的唇角,“怎么乖?要不要我在上,让我家王妃体验一把你在上的滋味?”
“……我说燕王,你这脑子里,能稍微装点别的东西吗?”
“我这脑子,装的全是王妃。”
姜初静哭笑不得,用力的捏了一把楚彦霖的脸,“那请问你,你的心里装的是什么?”
楚彦霖浑不在意自己的脸被捏,将人搂进怀里,“我的心里,装的是你的全部。”
姜初静啧了声,上上下下的看了几眼他,“真是看不出来,你这甜言蜜语的本事,越发的好了啊。”
“那是,为了能哄好王妃,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须要有这本事。”
“你这话,我听着,咋这么不顺耳?”
楚彦霖靠在姜初静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等会儿回到王府,我帮你顺顺耳,保管你舒坦。”
姜初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明明舒坦的是你这个混蛋,你少在这里胡说。”
“我不胡说,只胡做。”
“滚。”
“好勒,回府后,便滚。”
两人是真一回了王府就胡闹。
是夜。
后半夜的元都,街上除了打更人外,便只有巡逻的士兵,偶尔能听到几声犬吠。
原本平静的黑夜,却因保和堂药铺所发生的事,显得不平静。
“快点快点,全将这些东西搬走。”一个领头的蒙面男子,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声的吩咐同伴,“都小心些,这些全是主子要的东西。”
一样样的东西,被一个个的人从保和堂搬了出来,放在了药铺外的马车上。
与此同时,月光首饰铺也发生着相似的事。
这些人用了小半个时辰,便将保和堂药铺和月光首饰铺全搬空了,随后借着夜色走了。
翌日,一大早。
姜初静还未醒,便被刘萍萍急吼吼的声音吵醒了。
“王妃娘娘不好了,药铺和首饰铺全被搬空了!”
姜初静倏然睁开凛冽的眼,直直的坐了起来,沉冷的问刘萍萍,“具体怎么回事?”
说着,她边穿衣边吩咐丫鬟上洗漱用品。
刘萍萍福了一礼,语速极快,“具体是怎么回事不知,暂时只知今个儿一大早掌柜开铺子,发现不管是药铺还是首饰铺,都被人搬空了,连一点儿的东西都没剩下。”
“掌柜的已经报官了,京兆府的捕快到现场看了。”
她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也不知哪个歹毒的玩意儿,竟是做出这样的事来,别被奴婢逮到,被奴婢逮到了,奴婢一定要他好看。”
在刘萍萍说话的空档,姜初静已是洗漱好了,她从丫鬟那接过两个包子,和刘萍萍往外走。
“先到药铺看看,不外乎是那几个人。”
主仆俩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保和堂药铺。
姜初静一下马车,便看到药铺外围了一大群的看热闹的人,走进去,看到的是正在勘查现场的捕快,跟正在与捕快说话的掌柜。
掌柜注意到了姜初静,连忙迎了上来,“王妃娘娘,我问过守夜的下人,说是昨晚不知为何睡得特别沉,而且还是我来喊醒他的。”
姜初静一听便知伙计被下药了,她让掌柜将那伙计带过来。
伙计精神不振,一脸自责和愧疚,“王妃娘娘,是我的不好,要不是我睡的太死,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都快后悔死了,昨晚他就不应该睡这么死。
姜初静摆了摆手表示没事,语气缓和,“昨晚你睡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任何小事都不要放过。”
伙计仔细回想了一番,想到了一件事,“昨晚不知为何,我很口渴,睡觉前喝了好些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