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霖是知道姜初静向来有主意的,闻言眉梢高高的挑起,“王妃有什么好主意?”
姜初静笑得无比诡异,语气拉得长长的,“不是有个桑青青吗?”
楚彦霖一听便懂了,却是往后一缩,惊悚脸看她,“王妃这是要我出卖色相?”
“……王爷,我只能说你想的太多了,不过,若你愿意,你可以出卖色相,说不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这件事。”
楚彦霖将头摇头了拨浪鼓,一脸拒绝,“不,我拒绝出卖色相。”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绝不会为了任何事,出卖色相的。”
姜初静扯了下唇角,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不是要你出卖色相,而是要你时不时和桑青青聊上几句,要她误以为她有机会成功,或者是她所做的事很隐蔽,这样她才会和桑家继续搞鬼。”
只有桑家和桑青青搞鬼,他们才能查清楚虎符及其其他的事。
楚彦霖还是满脸抗拒,委屈的哼了声,“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要。”
“王妃,你不认为,我越不搭理桑青青,她越是会着急,越容易出岔子吗?”
要他出卖色相,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姜初静颇为无奈,没再勉强他,“好,按王爷所说的来办,其余的嘛,我来处理。”
楚彦霖大大的松了口气,他真的怕王妃坚持要他色诱桑青青。
“王妃多小心,桑家最近很诡异,恐怕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王爷不觉得,桑家被有心人给利用了,反而给了我们机会吗?我们正缺一个,能‘帮’我们的棋子吗?”
楚彦霖是懂的,和姜初静相视一笑,桑家蹦出来了,并非全是坏事。
从某些方面来说,桑家蹦出来反而是好事。
过了几日,到了灵帝出殡的日子了。
这一日整个元都一片素白,所有人皆是身穿素白的衣裳,跪在街道两边哭,所有的铺子这一日都不能开门。
等忙完出殡的事,已是傍晚时分。
皇太后精神不济,将剩下的事交给楚彦霖夫妻,便回了慈安宫歇息。
夫妻俩正处理着剩下的事时,陈嬷嬷快步走了过来,对姜初静耳语道,“王妃娘娘,出事了!”
“出了何事?”姜初静十分沉冷,压低了声音。
陈嬷嬷细说道,“药铺和首饰铺子全开着,有伙计说是您的吩咐,庆祝先皇驾崩,不会再被先皇算计,今日大酬宾,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对您和燕王殿下会极为不利的。”
不管此事是否为王妃娘娘所为,在先皇出殡这一日,王妃娘娘名下的铺子出了这样的事,都会对王妃娘娘和燕王殿下带来很大的麻烦。
姜初静一听便知,此事是有人的算计,多半是想利用这一点来算计她和楚彦霖。
她给楚彦霖说了声,便与陈嬷嬷往外走。
“陈嬷嬷,开门的伙计抓到了吗?”
此事,会是谁所为?
陈嬷嬷摇着头说道,“没有,开门的伙计不知所踪,现在是掌柜的在操持。”
“王妃娘娘,此事无论是否解决,都会有不小的麻烦。”
姜初静如何不知这一点,眯了下眸子,“难怪菱王等人这么多天没做什么,敢情是在这里等着我和王爷的。”
正如陈嬷嬷所说,此事无论是否解决,都会对她和楚彦霖带来不小的麻烦。
“王妃娘娘,此事可要告诉太后娘娘一声?”
“不用,此事我有主意,陈嬷嬷,你查查是谁透露了月光首饰铺是我的消息。”
陈嬷嬷应了下来,安排了足够多的人手,护送姜初静到保和堂药铺。
姜初静带着一队禁军到保和堂药铺时,看到的便是乌压压的一大片的人,其次听到的是掌柜嘶哑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