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听到楚彦宏的这话,差点儿要不顾一切剁碎了他了,该说,定郡王不愧是陛下的儿子吗,与陛下一样,皆是如此残暴的性子。
“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对老夫出手。”他扬手便是一鞭子,狠狠的打在地上,“谁敢过来,老夫便要谁的命。”
那些蠢蠢欲动的朝臣,在看到这一幕后,皆是踌躇着不敢上前,却又想保住自己的命,镇国王有多勇猛,他们是有所耳闻的。
若是他们真冲过去,只怕还未到镇国王的面前,便会被他给收拾了。
可不收拾了镇国王,他们又会丢了小命,这下该如何是好?
“好你个镇国王!”楚彦宏见此情形,阴戾的喝道,“来啊,将镇国王给本王绑了,本王立马登基,第一个便活剐了镇国王。”
呼啦啦,十几个禁军手持长戟,凶神恶煞的朝着镇国王走过去。
镇国王从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哼声,一会鞭子——
直接用鞭子卷了楚彦宏,将他从轮椅上拉了下来。
“啊!你个该死的玩意儿!”楚彦宏疼得面目狰狞,恨意滔天的吼道,“给本王杀,给本王杀了镇国王,本王要将他的尸体丢给野狗啃食。”
“你们还不赶紧将龙袍拿出来,这可是当今。”
德答应接过宫婢递来的太后服饰,披在肩上,摆足了皇太后的谱儿,“所有人,全给哀家下大狱,等陛下登基后,再来慢慢收拾这些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皇儿登基。
只要皇儿登基为帝了,其余的事都不是事,到时她想要收拾谁便能收拾谁。
楚彦宏一听,顾不得收拾镇国王,满心欢喜的高声道,“快快快,将朕的龙袍拿来,朕现在就要登基。”
马上,马上他就是手握大权的皇帝了,到时他想收拾谁便收拾谁,整个南元朝都是他说了算。
当真有太监手捧着龙袍来到了楚彦宏的面前,还将龙袍披在他的身上,扶着他坐在龙椅上。
奇怪的是,镇国王竟是没阻止,反倒用怪异的神情看着德答应母子三人。
甚至,皇太后,楚彦霖,姜初静,玫贵妃和楚彦瑾都没有阻止,过分安静的或站或坐。
“现在,朕是这南元朝的天!”楚彦宏摸了摸身上的龙袍,笑容无比嚣张和得意,“尔等还不速速跪下拜见朕,否则朕要了你们的命!”
朝臣及其家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忽的,好几个小官及其家眷跪在行礼高呼,“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第一个高呼的,接下来好些朝臣及其家眷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二皇兄……”心慌慌又极为不安的楚烟刚开口,便被德答应训斥了,“乱喊什么,你应该尊称陛下,如今这南元朝的当今,是你亲皇兄。”
现在,整个南元朝都是他们母子说了算的。
楚烟注意到皇太后等人异常的行为,噗通跪在了皇太后的面前,战战兢兢的求饶,“请皇祖母恕罪,求皇祖母恕罪。”
母妃和二皇兄还没看出来吗?这摆明是一场算计,一场专门针对他们母子的算计。
皇太后还未开口,倒是德答应先自满的嚷嚷着,“三公主,你再胡来,哀家便让陛下废了你,还不赶紧过来拜见陛下,你拜那些玩意儿做什么,他们即将是死人了。”
“是吗?”皇太后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德答应母子三人,语气说不出的诡异,“哀家是真没想到,你们母子三人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在除夕宫宴做出这样的事来。”
德答应扭着腰坐在椅子里,摆足了所谓的皇太后姿态,“老虔婆,若你跪下来求哀家,说不定哀家会看在你可怜的份上,饶你一命。”
还是皇儿的主意好,直接收买了禁军和宫人,逼宫得到自己想要的多好。
若真用三公主的主意,在宫宴上栽赃燕王等人,不一定能成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