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咬碎牙齿里的毒囊自尽了,“燕王妃,你杀了我们也没用,我们只是我主子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哟,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姜初静收回脚,用最冷漠的嗓音说道,“杀了你们,脏手,况且,我不杀你们,你们任务失败,你们主子自会杀了你们的。”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问你们一些问题。”
她拿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强行给他服下,“想知道自己内脏是怎么一点点融化掉的吗?马上你就能体验到了。”
领头人的瞳孔剧烈一缩,用看恶鬼的眼神看她,止不住的发抖,这才是燕王妃的真面目?
“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那疼痛,就像自己置身在火炉里,一点点被大火所烤化。
他猛的吐出一大口带着肉沫的鲜血,疼得双眼充血,死去活来的。
“若你肯老实交代所有的事,我便给你一个痛……”姜初静的话还未说完,倏然被楚彦霖搂着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在此期间,她亲眼看到一支利箭贯.穿了领头人的脑袋,他没挣扎一下便没了气息。
暗处还藏着人?
她锐利的眸子扫向剩余的蒙面人,发现这些蒙面人都还活着。
“估摸着,只有那人知道内情,其余的刺客全是棋子。”楚彦霖的一番话,让姜初静恍然的点了下头,难怪只解决了那个蒙面人。
“王爷也没察觉到暗处还藏着人?”
“没,对方的轻功绝佳,等我发觉时,对方已是逃了。”
姜初静也不意外,只是心里沉了沉:“咱们还是低估了幕后黑手,日后咱们要更小心,以防又中了幕后黑手的算计。”
就是不知这次,是哪一方的人。
楚彦霖明白的颔首,深邃的黑眸划过一丝厉光,他会查清楚所有的事,保护好姜初静的。
姜初静朝担忧的明氏摇了摇头,走到了宛氏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宛氏,痛到快要死了,却不能死的滋味,好受吗?”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便是到了如今,宛氏也想要活着,从未想过死。
“求我?”姜初静眸露蚀骨的怒恨,一字一句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当初,我祖母和沐嬷嬷求你时,你是怎么对她们的?”
宛氏从不认为自己有做错,是那老东西对不起她,被她杀了也是活该。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歹我曾养育了你十六年。”
“你还有脸说!”
明氏怒火高涨,满目恨意的用力的踢打着宛氏,“若不是你卑鄙无耻,抱走了燕王妃娘娘,我怎么可能与我女儿分开十几年。”
“是你这个毒妇,对我女儿下毒,处处虐待我女儿,现在你还有脸拿养育之恩.来说事。”
她一把拿过暗卫手里的利剑,一剑刺在宛氏的身上,“宛氏,你曾如何虐待我女儿,我便要尝尽痛苦,直到被硬生生的折磨死的那一刻。”
光是想到燕王妃娘娘这些年所遭受的罪,她真真是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宛氏。
就因这个毒妇,她的女儿这些年才遭了这么多罪。
“明明是你害的我,是你这个贱人抢走了我的侯爷。”
宛氏恨意滔天,疼得话都说不利索,“明氏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假如不是你用了下作的手段,侯爷怎么可能会娶你,谁不知我和侯爷相爱。”
“你毁我的姻缘,我便要你这辈子无法与你的女儿相见。”
她疯癫又扭曲的大笑着,“我没能偷到你的儿子,偷到你的女儿也一样,我就是要一步步毁了你,让侯爷知道你是一个多虚伪恶心的人。”
她将自己所做过的那些事,全吐露了,像是如何算计明氏的清白,诋毁她的名声,让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