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大腿:“过来。”
她乖乖巧巧地眨了眨眼,□□坐了上来,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抱住了我的腰。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狐狸尾巴讨好地晃了晃,蹭过我的小腿。我眯了眯眼,闻到艾希礼身上传来的清爽气息,猜到她刚才一定相当紧张地把自己擦了一边,杜绝了任何被我闻到汗水与脂粉气的可能性。
然而,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却更让人生气。
我捏住小狐狸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我。奥尔德林湿润的气候抚去边境风尘,小女孩的脸颊线条重新变得柔软起来,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浆果,戳一戳就会冒出甜水来。
我忍不住轻轻地动了动——脚尖点地,膝盖轻轻向上顶,便如愿以偿地看见她的脸,从茫然变得慌张起来。
“薇薇安……!”她惊慌地低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腿,“你干什……唔嗯!”
我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毕竟,得意忘形的小狐狸总该有些惩罚。
我一边动作着,一边用指腹摩挲过她绯红的脸颊,低语道:“告诉我……芙洛拉亲了你哪里?”
她的眼睛一下浮现出了难耐的神色,再勉强自己镇定也掩盖不住:“呜……忘了……”
“忘了?”我又将膝盖向上一顶,“现在想起来了吗?”
“亲……亲了这里!”她胡乱地指了指脸颊,又哀求地说,“薇……薇薇安……能不能放我下来,会被……会被发现的?”
“发现什么?”我笑着问她,故意说道,“我们衣冠齐整,有人发现的话就说我们在师生谈话好了。”
“不……不行!”她的声音带上了隐隐的泣音,“求你……”
“难道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这副神情吗?”我低声问道,手指掠过刚刚芙洛拉吻过的地方,来回擦拭,“可是我觉得好可爱呀……脸这么红,芙洛拉看过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艾希礼一愣,眼里明显浮起了难以置信。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小狐狸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控诉道,像只被冤枉偷了骨头的小狗。
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却没有停止动作。
“你今天看见狮子了吗?”感受着指尖滚烫的脸颊触感,我忽然轻声问。
——狮子是我们之间指代国王路维德三世的暗号。我低头,看见艾希礼的眼睛里流露出茫然,明明不知道为何要在此时提起它,却依旧被激起了一丝清晰。
这丝清醒大概令人耻感更甚,她脸颊烧得更烫,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没看见……他、他似乎最近身体不好……所以就……嗯……没有怎么召见过我,议政厅也……很少来……薇薇安!”
她慌张地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看来保持冷静的努力失败了。
“因为他生病了。”我用汇报工作的口吻平静地说,假装不知道自己才是面前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殿下,‘狮子’的身体一直不好,这您是知道的。但是,最近他的身体似乎衰弱得更厉害了,却没有医师能够查出是什么病。”
“所以他才……啊……连今天的骑士决斗都没有出现……是在害怕什么吗?”
“真聪明。”我低头,看见艾希礼连眼角都泛出了粉红色,忍不住奖励般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他怀疑有人下毒。”
“但是,根据我与神殿分开调查的结果,并不存在任何毒药或诅咒的痕迹,”我继续说,“他只是老了,像任何平凡人那样,老了。”
“政事加速人的衰老,但他最近连莱昂内尔也不召见了……啊!等、等一下……别碰那里……”
我对艾希礼软绵绵的哀求充耳不闻,只说:“因为‘狮子’在怀疑他,他们之间有过什么龃龉吗?”
“不知道,但按理说……他应该信任莱昂内尔才是,否则不会把储君之位交给他。”
“或许,衰弱会令人多疑。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