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真的不想对付他们。
虽说这十几个都是些狗腿子,但在这种大环境下,能保住自己一口饭碗,肯定是要尔虞我诈的。
都靠着米哥吃口饭,巴结不上米哥,有机会能巴结巴结肖总,那也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当然了,这十几个估计对付过不少人,大裁员加动乱的风潮下,他们的手肯定是狠的。
今儿个,若是白其索是个没能耐的,他们真能打断他的手脚。
警察?
现在这种情况,打断手脚算小事了,警察根本管不过来。
从温杏看到这十几个人时露出来的畏惧,就知道这群人不是善茬。
善茬,在这种底层的厮杀中,活不到最后。
至于肖总……
虽然西装革履的,每次出现在温杏面前都一副好大哥模样,但都是男人,你内里子是个什么德行,瞒得过白其索?
这人,就是个丁丁的宿主。
在看到温杏的瞬间,并不是用大脑思考,而是直接用小脑度量。
他想要的,无非是温杏的身子,以及得到了她身子后,在天豪这么多男人面前能显摆显摆的虚荣而已。
白其索知道这些底层的腌臜。
一旁的温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她无意识地贴着白其索,寻求保护,也无意识地伸出手摊开,想保护他。
这一刻,他们是一体的。
白其索的手放到温杏的后背,能感觉到她纤细柔软的后背猛地紧了紧。
他轻轻地拍了拍,安抚着。
白其索明白,若温杏没有遇
到他,她或许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从了肖总,当他的情人也好,恋人也罢,能让自己和弟弟过一段起码吃得上饭,买得到菜的好日子。
第二,从了别人。她这种姿色的女人,越到乱世,越难存活,所谓红颜祸水,祸的不是他人,而是自己。
男人,骨子里就对美女有征服和掠夺的渴望。
这是基因底层架构出的本能,只不过在此之前,被现代文明压制、归顺了而已。
白其索亦知道这些底层的腌臜。
但其实,他不想和他们斗的。
包括肖总。
斗什么呢?
白其索早就实现了原始资本的累积,无论是金钱还是人。
和他们有什么可斗的?
根本没有在同一个层面。
此时的白其索不想和任何底层劳动人民去斗,想的是如何拯救,以及拯救谁。所以,当和米总挂了电话后,他也没有发怒,只是淡淡笑着看着肖总。
以前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越大的领导越和蔼可亲,因为大领导要斗的人,根本不是你这个层面的。
正如现在,白其索不用自己出手,跟米总说一声,就可以和颜悦色地看着他们。
甚至还宽慰几句。
“没事,毕竟我是外头来的,你们有这个警惕性,正常。”他笑了笑。
伴随着他轻轻的微笑,这十几个人抖了抖。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谁也不敢抬头。
“不用紧张,我不会为难你们的。”白其索又笑了笑,手轻轻地拍着
温杏的后背。
只觉着,她的后背不再颤抖,身体贴得他愈发地紧。
肖总一身的冷汗淋漓。
不为难他们,那就是为难我一个了,他想。
“呃,那什么,白……白总。”肖总几乎快要哭出来,“真是对不住,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说到这,他伸出手啪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不,我没眼,我这是狗眼!还是瞎的!”
话落,只听得啪地一声,他又扇了自己一耳光。
那十几个狗腿子见着,头也不敢抬,依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觉着,自己也应该跟着扇;又觉得,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