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很大,能装下约莫三十人,白其索一行人进去后,还空出了一大截。
可没有人敢进来。
尤雅只觉得腿肚子发软,若不是白其索宽大的手放在她腰间搂着她,怕是会软下去。
伴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尤雅冷汗瞬间涌了出来,这才抬眼看了看白其索。
白其索,很是镇定。
仿佛刚刚那一幕不过是寻常的争夺地盘的小事情,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往上,落到了她脖颈处。
轻轻地抚摸了下。
漂亮,在和平的年代,对于女人来说或许是好事情,正如尤雅,随随便便就成为了大明星。
但在末世,漂亮会让她很容易成为争夺的‘资源’或‘战利品’。
尤其是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容易吸引男人的特质。
“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白其索说道。
“嗯。”尤雅轻轻应道,原本狂跳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嘴角微微一扯,“那可不,他们连电梯门都不敢进呢。”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整个房间,全部使用的紫檀木,而挂在墙壁上的名画则极其写意,多是华夏的字画。
古香古色,远比那金碧辉煌要气派得多。
共三张桌子,却只有一张最大的边上有人,此时正玩着。
其中一人穿着身很是雅致的中山装,将袖子非常工整地挽起来一些,一旁的小桌子上放着他的茶水,杯具也很是考究。
油光发亮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后头,花白的头发夹杂着一点黑
发,更添儒雅。
看上去,四五十岁,但头发白得有些早。
“那位就是坎爷。”白其索轻轻弯腰,在尤雅耳畔说道,手指了指。
萧克敌发过来的照片,尤雅也看了的,远远的一个侧面和背影而已,在这么多人中,白其索几乎一进来瞟一眼便认出来了。
就一张照片而已,他认人可真快,尤雅心想。
“他是个高手。”尤雅认真看了不到半分钟,得出了结论。
只见这位爷拿捏着手中的牌子——与麻将一般大小,由象牙磨成的微黄色的牌,上头刻着阎罗。
他微微笑着看着对方,看上去,全无杀气,甚至透着慈祥。
“这一把,绝对是我的!”对方狠狠地将牌子丢到桌子上,他的牌,上头刻着如同相信象形文般的符号。
侃爷淡淡笑了笑,将手中牌子放到桌面上。
他的上头,符号极其简单。
“阎罗。”尤雅很是惊叹,“一副牌里就一个阎罗,他怎么算的?”
对方的脸瞬间垮到了脚面上。
十根金条归了侃爷。
“一把十根?!”尤雅倒吸一口冷气。
在这兑换的金条,每条一公斤,是国际的标准金锭。
一根1公斤的国标金锭近40万元人民币左右。
那一把,便是四百万输赢。
“难怪这些人狗眼看人低呢,见我们拿的金锭不多。”萧克敌看了眼推着的箱子。
这儿固定大小的箱子,一个箱子里能放三十根,他们只提溜了三个箱子。
“侃爷,你这是
怎么算的?”输了的这人的确有钱,一把三百万没了,眼皮子也没眨,而是凑近了问道。
这侃爷却转过身,给自己满了杯茶后,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这侃爷性格极其谨慎,听人说,他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一般打完牌就走,连厕所都不上。但若是赢了他,他还愿意聊几句。”萧克敌低声说道。
“能赢。”没想到,没等白其索说什么,尤雅接话道,语调很是轻松。
说话间,她将外头披着的披肩一摘,露出了窈窕的身姿,扭着腰,就朝着桌面大阔步走去。
看上去,架势是足的。
就是不知道技术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