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挡住卧室的门。
他觉得头有些微微发晕,说不上来的感觉,越很冲动渴望,仿佛大脑涌出大量血液不同,这种发晕带着一丝丝痒。
仿佛大脑内部在释放着电量般,微微麻。
不过除了微微麻的感觉,并无其他影响,所以白其索也没放在心上。
估摸着,是兽化要来了吧,他想。
而眼前的尤雅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里,写满了震惊。
白其索究竟是怎么跟上来的?
是她现在头有些晕,糊糊涂涂的和浆糊般的闷,但也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刚刚身后绝对绝对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的。
而且这么高大一个男性,如果跟在身后怎么可能没声音呢?
伴随着电视里的声音,她浮想联翩。
风,带动着裙摆之下的气息,卷住了白 其索。
白其索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她为何被称之为国民妖矜。
女人漂亮、身材好,算不得什么。
但像她一样有股子说不出的抓心感的,却独一份,这是妖。
抓心之余,又有种不忍破坏的纯净,此为矜。
比纯欲更纯,比纯欲更欲。
这种矛盾感,在撩拨与冷静之间营造了一种曼妙氛围,一方面用纯生理的诱惑撩动男性的身体;而另一方面则用纯情感的纯粹拨动男人的心弦。
咚。
咚咚。
咚咚咚!
白其索强有力地感受到了自己被她气息卷住瞬间开始起跑的心跳。
恍惚间,他的目光里,除了尤雅这个人,旁边的东西开始模糊。
他明白,这是兽化的反应:盯住猎物。
尤雅的目光落到了他脖子上的青筋那,只见那本就粗壮的青筋此时如同血液在疯狂涌动般,跳动着。
“你……”她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电视里的那一幕,此时的白其索似乎与P国被捕的兽人,很像。
飞速地往下看了眼,仿佛呆住了般,足足两秒后这才倒吸一口冷气。
哒哒哒哒。
下意识地往后,连退好几步后,腿靠到了床边上,根本就站不稳,坐到了床上。
伴随着她猛地这么一坐。
床颤抖了一下,裙摆飞扬。
尤雅能很明显地看到,伴随着床的声音,白其索的头飞速地抖了下。
就好像痉挛似的。
咚!
咚咚!
咚咚咚!
她听到了自己杂乱无章却极为快速地心跳声,伴随着眼前这个强壮男人的诡异动作,让她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状态。
没有反抗。
也没有逃离。
仿佛僵化住,唯有心跳和无意识的颤抖伴随着她。
大脑在这个瞬间,启动了本能:在如此强大的存在面前,保命是最要紧的。
白其索实在是太强壮了,站在门那,头几乎抵住了门框,一米六八的尤雅在他面前,柔如羽毛。
所以,逃跑是毫无意义的。
难道,他是兽人?尤雅脑海里浮现出这句话。
如果是兽人,那岂不是完蛋了?
就算不是兽人,这种男人如果对我起了歹念,那也完蛋了啊!
这么悄无声息地冲过来,而且看他小腹那……动了邪念了。
尤雅脑子里不断地涌出各种想法。
她知道,对于男性来说,她是尤物;也知道,能被称之为国民妖矜,意味着不知道多少人曾经YY她。
眼前这个男人……
没想到,白其索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声音极为冰冷:“我跟你说过,不要关门。”
尤雅愣了愣。
与她想象的不同,他睁开的双眼并非充满了得到她的欲望,而是极为冰冷。
冷到尤雅有种挫败的感觉。
边说着,他伸出手叩叩叩颇为生气地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