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超标。
或许是因为这种基因缺陷,导致哪怕大脑经过药物的处理后,依旧保留了些许碎片化记忆。
之前,她只隐隐记得那没有吃完的蛋糕,还有模糊中苦苦哀求母亲,可母亲依旧头也不回的身影。
但白其索刚刚这句话,又唤起了她些许新的记忆。
“要得到,自然要先付出的。”
对,就是这句话,母亲说的就是这句话,颜一一努力地回想着,试图想要母亲的样子,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清晰的模样。
只是想起了这句话,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告诉她:不过是一个蛋糕而已,不能再陪你了,要得到,总要先付出的。
得到什么呢?
得到的自然是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为智人的发展而生。
失去了什么呢?
颜一一垂下眼帘,嘴角微微上扬,今天是开心的一天。
至少,想起了母亲说的这句话,让她为数不多的关于父母的记忆,又增了一份。
只是白其索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霸气和征服,还有浓浓的温柔,母亲的却是冷冰冰的语调。
但,没有关系。
记忆又多了一份,真开心。
再看向影像,见林沁墨羞红了脸,咬着唇继续跟在他身后,朝着校门外,清北大学和艺术大学两者之间那座破败小楼的山头走去。
“云一谷的奴隶们,就在那。”白其索伸出手指了指。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太阳往下落,到底是盛夏已过,入了秋,暑气褪去,凉意泛了上来。
“奴隶?”林沁墨愣了愣。
被驯服了的兽化者,自然是奴隶,听从于他们的王,且无条件听从。这是自然界的规律。
当然了,除非出现另一个王。
“呦呵,人还不少呢。”白其索动了动耳朵。
林沁墨的手立刻抓住了他的食指,能感受到她的紧张。
她自然是想白其索嬴的,哪怕要她亲他,也不是没亲过,不过……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听上去有些过于肉麻。
但……
他得嬴。
他是她的天、地、靠山和港湾,他得嬴。
“有多少人?”林沁墨的声音颤抖了起来,透着畏惧。
“七个。”白其索的声音也微微颤抖,只是不是畏惧,而是兴奋,他转过头,看着林沁墨,“你跟我去,就在旁边,看着我杀。”
这兴奋,除了对林沁墨的渴望,更多的,是对征服同类的渴望,呼啸、磅礴、且阴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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