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怎么回事,病了?”陆龟殷有些紧张了起来,他走了过来,敲了敲门:“是晚宴呢,H国瓷业的很多企业家都会来,很盛大的晚宴。”
怕她不明白这是个抓钱的好机会,陆龟殷还解释了一番。
其实解释的话一出口,他便摇了摇头。
能让陆龟殷都觉得伶俐非常的妹子,又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金场都看不明白呢?
“我……我有点乏,想睡觉。”李彤之的声音怯怯地传来。
“没生病吧。”陆龟殷关切地问道。
“没。”
“发烧了没?”陆龟殷又问道。
“嗯……没。”
他们二人对话的时候,白其索拉开了房门,离开了。
咔。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在浴室里的李彤之随之颤抖了下,她轻轻地将浴室洗澡的玻璃门打开,又捻手捻脚地走到浴室木门口。
听了一会儿后,确定白其索确实走了后,只觉得浑身发软差点站不稳,伸出手扶住了洗手台。
玻璃被水雾蒙了一层。
朦朦胧胧能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论美貌,她是自信的,所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刻并没有任何躲闪。
她之所以有股子野性,或许跟她成长经历有关。
这个从小为了生活在田野里奔跑的女孩,自然不像城里的姑娘那般羸弱,长大后虽然白皙,但身体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运动的。
健康、活力,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蓬勃,却又带着在人世间摸爬滚打的八面玲珑,与那呆滞只剩下美貌的温室少女,自然不同。
这种野生野养的美,让男人本能地想要追逐。
李彤之捂住胸口,心跳疯狂地加快。
脑海中浮现出在山头的那一幕。
白其索将她的裤子往路旁一丢,庞大的黑色影子朝着她走了两步,也就两步,她便感受到了一个强大的压迫力,排山倒海的。
她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
嗖……
巨大的身躯瞬间靠近,只觉得整个腰肢被一双炙热的手如同钢铁般扼制住,随后整个人腾空而起。
这种滞空的感觉让人极其惊恐,紧接着,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将她控制住,飞速地往后推去。
这让她想起了在游乐场玩大摆钟的时候,摆钟往后退的感觉。
而随后,落地。
速度太快,由于惯性,在落地的时候,她的身体依旧往后倒去,但后背伸过后瞬间护住了她。
背后是大叔,面前是白其索,她虽没有受伤但动弹不得。
这时,她才感觉他的眸子是那么地骇人,像极了豹,要把她生吞活剥般。
扭过头,刚刚往后腾飞有些过于虚幻,让她感觉到不真实,所以想要看看刚刚被扑起多远,可白其索的身躯太过宽大,而夜色又太过黑暗,她看不清。
“你,你,你要做什么?”
声音颤抖着,在四下无人黑夜里如同一只无助的奶猫,本能地,她伸出手抓着他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试图抓住他的肩膀,并推开他。
可上手的一瞬间,她就明白她错了。
这么强壮的身躯,岂是她能推开的?不过是这么一接触,她所有的有关于反抗或逃跑的自信心,崩溃瓦解。
“我给过你机会的。”白其索闭上眼睛,这双莹黄色的眸子消失在黑夜里。
李彤之感受到了这具庞大的身躯的愤怒,他的颤抖与她的颤抖一齐,却又不同。
她的颤抖是那么地弱小和臣服。
他的颤抖则充满了愤怒和隐忍。
这么强壮,这么杀气腾腾,这么让她这只一向能拿捏任何男人的狐狸,此时却吓得瑟瑟发抖的兽。
“什,什,什,什么机会?”李彤之的声音极小,小到自己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