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贱种,也敢打我们井下小姐的……”
“住手!”川惠子却立刻制止了侍从。她知道,搬过白其索身边人箱子的,目前就知道有他。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机会。
“我是不算个什么东西,可是井下小姐刚刚既然都把香脚放到我这个臭男人的肩膀了,我这……”老赵指了指自己身下:“不泻泻火,实在是想不起来这地址呀!”
川惠子咬了咬唇。
她看着眼前这位四十几岁一身臭气的男人,手指甲里脏兮兮的,此时如同一匹狼一样盯着自己,上下打量。
她想逃。
但,她不能。
眼前浮现出父亲的模样,以及管家口中的家族祠堂的模样,她不过是个小三所生的女儿,如果没法给家族带来利益的话,永远是孤魂野鬼。
她,想要父亲认真地看她一眼,知道她很爱他,很爱家族。
承认她。
想跟同样是父亲子女的哥哥姐姐妹妹一样,能在祭祀的时候,穿着漂亮的和服跟在父亲的身后,进入祠堂叩谢祖宗。
为了那一天的到来,眼下的这些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们出去。”川惠子摆了摆手。
侍从们僵持了几秒后,还是听令出去了,酒窖的门关了,里面传来了老赵兴奋不已的笑声。
井下的酒窖,很大。
大到虽然是晚上,却能从顶上透过月光,照在井下的身上,很美。对于男人来说,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电视剧里的女人,都美。
电视剧嘛,毕竟隔着屏幕。
闻不到,摸不到。
不像此刻。
闻得到,也摸得到。
“没想到,我赵某人有一天也能睡睡井下的女儿,睡睡他白行主睡过的女人。”
激动的声音很大,大到回声颇有节奏地不断地回响。
“值了,值了,我这辈子,值了……”男人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酒窖,久久不散。
“好了,现在……现在你能说了吗?”川惠子喘息着,问道。
安静了几秒。
“我的小川小惠子,有句话叫好事成双,花开二度,才一次?那怎么够?”男人笑了起来。
伸出两根手指头。
“我不仅仅知道他们登机牌上的地址,我还知道他们老家的地址。”男人爬了起来,坐到了酒桶上。
川惠子眼底亮了亮。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
“你像伺候白行主那样,伺候我,我就把地址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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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总要先付出的。
当川惠子从酒窖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也微微发亮。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支离破碎,看得出,这是一场焦灼持久的战役。
手上拿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斜斜地留着的,是男人的笔迹。
“那个男人呢?”侍从问道。
川惠子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