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果敢了。”黄管家不由地赞叹道:“我旧时的记忆,乃至今生的记忆里,都没有过您这么果敢的人。”
“哦?怎么说?”
“人,往往拿得起,但放不下。偌大的护宝行,每年那数不清的钱哗啦啦地进,而且现在一切都走向正规,解散?”黄管家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指着大门口那些各国的会长。
“底下的人,任何一个人来当了这个行主,都会舍不得走,而且连走的这个想法也不会有。”
白其索没接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说实在的,他也曾动心。
尤其是坐在大厅里,看着底下这一群人对自己忠诚的模样,那种绝对权力的感觉是会让人意乱神迷的,更不用说接连七日取血了。
美色,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是不是容易抵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还是很喜欢美色的。
虽说内心很喜欢林沁墨,但那些女人靠过来的时候,内心也没有真的很抗拒,身体很自然地想要去冲锋,去温暖。
而无论是财、权、色,在这都能得到。
为什么解散呢?
就在云致鹤将自己一刀割喉的那一瞬间,他就产生了这个想法。记忆实验太可怕了,或许是逆反心理,或许是白其索觉得哪怕失去了这地方的根基,他带着些人也能重回辉煌。
无论是哪种,他都知道,自己既然有勇气推翻,就有自信重建。
在这一刻,白其索也开始反思自己,颜长官之所以挑中自己成为实验者,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基因里的与众不同呢?
小时候,老师批评他,罚站,他不以为然。
后来,他当了省状元,站在高处的自己,也不以为然。
这种无论是在低洼处还是在高处都不为所动的性格,是不是实验室选中他的原因之一呢?
白其索皱了皱眉头,轻轻地甩了甩头,将这些思绪甩出去。
我管你们因为什么,如果自己不知道有记忆实验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管。
只是林沁墨的情况不容乐观,只能暂且兵分两路。
“天亮之前,都必须撤离。”白其索命令道。
速战速决,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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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脆响。
井下川惠子捂着脸倒到了地上,井下一巴掌过来,他的手都扇肿了。
“八嘎!”他骂道。
“父亲,我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他居然会解散……会……”井下川惠子哭了起来,跪着朝着井下爬行了几步后,抱住了他的脚。
从头到尾,她确实没有觉察到这个在她嘴下浑身颤抖销魂得不得了的少年,居然憋了这么一个大招。
在这之前,他甚至还很温和地喝下了她泡好的上好的人参水,喝下后,还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唇。
为了讨好他,她甚至又……又伺候了一次。
她可以用人头发誓,白其索在那整个过程,都是极其舒畅,甚至舒畅到有些神魂颠倒,还夸她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逍遥过的。
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解散呢?!
她想不通。
“一无是处的东西!”井下抬起一脚,蹬了过去,川惠子被蹬开了几米远。
还捎带进去浪费了那根祖传的人参,上一次井下自己病重都没舍得吃。
“父亲,我……我会去华夏打听,我肯定会打听到的。”川惠子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怕到了井下的脚边:“我会为家族做出贡献的!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说着,她眼底亮了亮。
“我听说,解散了的护宝行成员里,有一个曾经给白行主拎过行李,他们是坐飞机来的,行李上肯定有登机牌,我……我……”
听到川惠子这么说,井下的脸色缓了缓。
他蹲下来伸出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