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于是立刻走到阳台那往外看了看后,定了定神,一脚又将背包踢开,摸过枪支抓在手里,哆哆嗦嗦的,“不行,我们一起。”
“说了你先去!你一个女孩子,逞什么能?”
“你们要是死了,我,我也逃不了!”
两人说话间都哆嗦,但握着枪的手却也都坚定。一个是义气,另一个则是审时度势之后的决定。
他们明白,如果火拼起来,护宝行占不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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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在路上,两旁都是看热闹的商贩。
“杀了木村,R国商会怎么可能不去找事?这白行主到底是年轻……”
“是啊,而且还联合了几个国家。”
“看来,护宝行这次要先后办两次丧事了。”
“我看,这几个国家早就想把护宝行撬下来,这会子正好是个机会。白行主年轻气盛,中了道了。”
议论纷纷的人群,也没有一个看好护宝行的。
毕竟,护宝行前脚刚走了十几个核心成员,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再者,白其索取七滴血,坐轿子上来回那么多次,长什么样,有多年轻,他们看在眼里。
“死之前,能睡那么多女人,也算是没白活。”一人舔了舔嘴唇,羡慕道。
而那七名献祭的少女,此时也正在别墅内瑟瑟发抖,她们自然知道外头杀气正浓,可身份限制,不得干涉。
“白行主会不会……”
“你别瞎说,呸呸呸,晦气!”
“不会的,他很强壮的。”
少女们低声议论着,却吓得簌簌直流眼泪。
远远地,见护宝行大厅走出来一个人,高举这旗帜,一路朝着井下一行人跑了过来。
立旗,就意味着代表白行主,有话相传。
井下一行人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拿旗之人,是个很年轻的男子,跑到跟前后,稍稍弯了弯腰。
“井下先生,白行主有请。”他说道。
“哦?就请我一人?”井下露出了警惕的神情,本能地摇了摇头。
这白其索能杀木村,便也能杀他,他可不敢单独赴约。
“正是因为担心您有所顾忌,所以特地立旗来请。”男子摇了摇护宝行的旗帜,高声说道:“白行主上任后,第一次立旗,宣告诸位,有请井下先生,必保您身心无虞。”
立旗,便是誓言了。
如果违背了誓言,那就等于护宝行以后说话,都可以不算话,也就没了任何公正力。
而白行主第一次立旗担保井下不会有危险,若是违背了誓言,那他本人也就失去了公信力。
立了旗,井下倒是宽了心。
“行主说了,只需要跟您单独聊聊,最多不超过两分钟。”男子说道。
“两分钟?”
“对,两分钟,且是最多不超过两分钟,即可。”
两分钟能聊什么?井上无语地笑了笑。
这白行主到底是个小年轻,办事说话都没个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