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验。
这是一场实验。
这是一场人体试验。
这是一场惨绝人寰草他瞄的人体实验!
白其索在心里默念着,对抗着这一切,他抬起眼看了眼林沁墨,见她孤立无依地坐在桥上哭泣着,眼底的恐惧伴随着黑夜,看得他心都碎了。
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这真的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忍着吧,她那么害怕又刚刚失去父母。
只要实验通过了,你便是记录在那几十个不会再被做人体试验的名单里。
“好,你过来。”白其索说道,他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话音刚落,林沁墨一下站起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她越抱越紧,身体也愈发地炙热。
白其索低头嗅了嗅她的长发,是那么地好闻,那么地柔软,而传来的挤压更是撩拨,她在胸口拱啊拱,蹭着眼泪。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女人的渴望气味。
白其索发出了难以自控的低吼。
“你……你还在兽化?”林沁墨的身体怔了怔,她抬起头看着白其索,这才反应过来。
“嗯。”
“那……那我刚刚那么大声地哭……我以为你……以为你……”林沁墨紧张内疚了起来,刚刚沉溺在悲伤和恐惧中的她,竟然没有发现他浑身是汗,身体为了抵抗疼痛而肌肉喷张。
她的亲生父亲仅仅因为她哭,便会暴打一顿。
可白其索居然静静地忍了这么久。
而林沁墨不知道的是,白其索忍的,何止是哭声?
她立刻从包里翻出了手帕,想伸出手给白其索拭去汗水,白其索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沉重:“我兽化不碍事。”
林沁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她以为他嫌弃自己,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个忍受着兽化的痛苦,一个忍受着身体奇怪的感觉以及父母双亡的悲呛。
白其索唯一庆幸的是,林沁墨真的足够单纯。
单纯到她并不知道身体的这种反应是想要什么,不知道身体的这种难受是可以通过某种渠道缓解的。
若非如此,真的太过炼狱。
这该死的人体试验!白其索暗暗骂道,是骂,也是提醒自己。
“你……你能送我去父母那吗?”林沁墨的声音满满都是央求,小心翼翼的。
……
白其索知道她为什么要自己送过去,因为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能力通过嗅觉来找到二人此刻身在何处。
林沁墨想去父母那,是情有可原的。
算了算时间,此时林严应该刚刚去世不久,赵骨也应该已经一切都处理完毕。
“现在去看,会不会太……太……”
“太惨烈?”林沁墨苦涩地摇了摇头:“我只想看看,都不行吗?我看看,我不过去,我就远远地看看。”
聪明的林沁墨知道,她母亲会做出如此举动,只有一个原因——希望女儿好。
希望女儿不要被拖累。
她用生命来确保女儿不要被拖累!
“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林沁墨再一次靠了过来,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她那么想靠在白其索的身上,甚至想死死地缠着他,那样能让她舒服。
还有,我是尿裤子了吗?
好想问问妈妈啊,这是怎么了,如今问不了了,去看看,去妈妈临终前的地方看看,也不行吗?
“只有你能带着悄无声息地去,再悄无声息地回。”她走到白其索身边,说完这句后,竟然跪了下去。
就这么突然地,毫无征兆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抬起头来,颤抖着,弱小的,无助的,可怜的姑娘。
“你背着我,或者抱着我过去,你能力很强不是吗?求求你了。”她抓住白其索的衣角,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