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某个男人总是表面上端着个正经模样,却暗自回废弃工厂把她的小铃铛捡回去,偷偷收了起来。
“什么铃铛?”庄曼苓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陈画棠轻笑,笑得花枝乱颤又邪恶,“这大概……是人家跟穆队的一种情趣吧~”
她话这么一说,直接让人联想到了做坏事时铃铃作响的东西,在那燥热的空气中,衬得禁忌、旖旎。
庄曼苓面色更扭曲了。
连带着旁边的几个侦查员也神色微变。
不过也是,没见过猪跑至少吃过猪肉。
陈画棠都这样说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想到穆队平时看起来冷肃,却是这种人!
没有人能逃得出小妖精的娇软,就算有,也只能说明那个小妖精不够骚,又或者是……那男人不行!
“唔,好累哪,昨晚穆队偏要让人家在他身上睡觉,小地方,一觉起来都怪让人酸腰背痛的~”
陈画棠见他们差不多明白了,她伸了伸懒腰,把娇纵发挥到了极致。
又懒懒的侧躺回椅子上。
葱白的纤纤玉指衬着嫣红的指甲,手肘慵懒撑在椅子扶手上,托着妖惑的小脸。
审讯室的平平无奇的黑色椅子,被陈画棠这幅慵懒俏生生的样子给坐成了贵妃榻。
庄曼苓气恼得想当场掀桌而起,“陈画棠,这里不是你玩过家家的地方,给我严肃点!”
怎么会有人那么不要脸,后面的墙上贴着严肃的“公正严明”几个大字,她却在这里放肆!
某狐狸精耸拉着狐狸媚眼,压根没有在听庄曼苓的话。
懒洋洋的坐在那里打盹儿补觉。
唔,好饿,想喝鸡汤吃鸡肉。
又困又饿的狐狸精,不管他们在问什么,她都没有再回应。
庄曼苓看到这幅场景气得想在她脸上泼盆冷水!
这什么狐媚子,都到了了局里了还那么嚣张?!真以为到时候还能有人保她出去?
庄曼苓叫人人不应,气得死死掐住指甲才不至于让自己动手,“给我起来,配合调查!”
陈画棠动了动狐狸耳根尖儿,蹙了蹙眉,嫌她聒噪就更不想搭理了。
庄曼苓眼底冒火,硬生生被旁边的侦查员拉住才忍住了脾气。
她按捺住心底的不耐烦,直接快速的走了个流程,把准备好的问题继续问完。
念完了,看到陈画棠还在继续眯着狐狸媚眼睡觉,显然就一个字也没有在听。
偏偏她那随意斜躺着的姿势,也妖媚漂亮得像个妖精似的,雪白的小腰肢,修长漂亮的大长腿。
庄曼苓从小就在官区大院里长大,被教导的思想里就是“女人要端庄”。
像陈画棠穿成这样、摆成这种妖媚的姿态——就是骚,就是不检点,就是见不得人!
庄曼苓小时候偷偷跑去过后街,那里学艺术的姐姐帮她涂了个口红,她当时兴高采烈的回家。
父亲怒极了,一巴掌狠狠掴一来,说她像什么话,整天不学好学外面的狐媚子整七整八!
父母都是那个年代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求她穿端庄的长裙留黑色短发,永远素着一张干净的脸——
她当时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后来她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性格冷肃,做事一丝不苟。她以为他是像她父母一样,喜欢端庄的长裙,喜欢端庄的女孩子。
直到有一次出任务,他钱包掉出了一张照片。她无意间捡到,看了一眼——
是个长卷发大波浪的女孩,穿着百褶裙校服,身姿妖娆性感。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风情性感,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
而且照片里的人分明就是她认知里的坏女孩——特意把校服百褶裙改短了,白色衬衫收了腰、裁了边,露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