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身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南宫曼吟和南宫惆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红了脸。
显然姐弟俩思想都不单纯,很腐,遐想连篇。
荒古邪蛟在海面继续杀戮,犹如无情的战争机器,大肆屠/杀血鲨群,这片海域全被染红了。
而海底下则传来鲨刟惊慌失措,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啊……啊……不要,住手……啊……”
鲨刟的叫声很大,可以用喊破喉咙来形容。
同时水下的动静也非常大,巨/大的气泡和旋涡频频出现,可见肉搏是相当之激烈。
“老姐,你说这是不要,还是不要住手?我只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住手就是快来呀,但男人说这种话语,还是海妖,就难以揣摩了。”
南宫惆满脸求知欲,觉得这其中有大学问。
然后他就挨揍了。
南宫曼吟脸颊滚烫,狂捶南宫惆,自己又没这方面的经验,那个懂嘛。
况且,都叫成这样子了,不管要还是不要,有什么区别?
结果那还不是免不了被一顿霍霍。
“啊,痛……我受不了啦,你是魔鬼,也不是个人……”
鲨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痛楚,显然在遭受非人的对待。
连一个仙帝都承受不了,如此事态,很难想象其正在遭遇着什么,不敢想象呀。
“高人嘛,有些特殊癖好什么的,其实也蛮正常的。”
南宫惆低语,想想自己爱穿女装,南宫曼吟好男装,纪默重口味也就不那么难理解了。
南宫曼吟神情有些失落,望向波妞:“波妞,你跟纪先生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那啥?”
“什么那啥?”
波妞眨巴着大眼睛,并没有明白其中内涵。
“就是睡没睡过,有没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南宫惆捂着被打肿的脸,开门见山。
波妞晶莹的小脸顿时泛起红霞,害羞地低着头,葱白般的小手揉着衣角,语气细若蚊蝇:“睡是一起睡过,但没羞羞。”
听了这话,南宫曼吟心中最后一抹庆幸荡然无存,连波妞这种绝世小美人都不碰,显然就不可能是个直的。
“哎,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磕碜的公怪兽才是我默哥的挚爱呐。”
南宫惆长叹。
随后他就很八卦地往海里张望,想学习下纪默是如何弄得鲨刟不要不要的。
近百万血鲨大军被荒古邪蛟杀了一大半,其余的吓得鸟兽散,落荒而逃。
原本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但它们的族长鲨刟叫得太过于凄惨,搞得人心惶惶,军心动摇,这些血鲨根本就没有血拼的勇气。
逃亡血鲨皆胆战心惊,心中充满阴影。
它们的脑海全被纪默的恐怖身影和可怕的声音占据,发誓就算是死,也绝不要面对如此变/态的一个人。
死它们不怕,但怕被霍霍啊。
关于纪默的邪恶传说,通过血鲨的嘴巴,在北冰洋飞快传开。
鲨刟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消失了。
过来好长一段时间,翻着白花的肚皮,漂浮上来,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
“死了?被默哥活生生给搞死了,好凶残!”
南宫惆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一位仙帝就这么被弄死,好有冲击性。
噗……
纪默从水下冲了出来,身上还扛着好大一块肉,正是鲨刟鱼鳍最为精华的部位。
这家伙原本只是想搞些鱼翅而已,但鲨刟一直拼命反抗,不识时务,就悲催地被弄死了。
纪憨憨不会飞行,抗着重达数万斤的鱼鳍在海面飞奔,很快就回到荒古邪蛟背上。
“真是什么肉身!”
南宫曼吟瞳孔巨震,差些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没有一丝一毫的能量波动,纪默抗着数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