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不解的看着士兵,心中纳闷,不明白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会有如此多人来寻自己,问道:“可知来人姓名?”
“回将军,正是之前离去的太史慈!”
“谁?”麴义听完激动得一把抓住士兵肩膀,瞪大眼睛问道。
士兵被麴义抓得一痛,赶忙回道:“东莱太史慈!”
“哈哈哈哈!”听到士兵确认,麴义突然仰天大笑,高呼道:“吾得猛将也!”说完不顾众人,飞奔出营。
身后的张郃麴演等人,自然知道麴义为何如此激动,全都会心一笑,而一旁的成公英却是满脸好奇,不知道来者何人,竟能使麴义如此失态?
营外,太史慈牵着战马立在门前,眼睛紧紧盯着营门方向。
自那日得母亲开导,太史慈终于解开心结,当即给刘繇回了一封书信,言自己已身事他人,无法投奔,并言明日后倘若有需,不远万里,定去相助!
太史慈知道,如今正逢乱世,一旦追随麴义定然有家难顾,故在家多呆数日,用以陪伴母亲,直到日前母亲说出:“大丈夫当提青锋,取不世之功”方才向母亲洒泪拜别,赶来高密。
太史慈立在门外,见到士兵进去许久未出,心里不由得微微担心,暗想道:“莫非麴将军怪吾当初离去,不肯相见乎?若如此,吾该何去何从耶?”
就在太史慈暗暗失落的时候,猛见麴义的身影从军营中飞快跑来,口中边跑边喊:“子义,子义……!”
太史慈笑了,笑得眼角泪流犹自未觉,士为知己死,女为悦己容,得主如此,此生无憾矣!
……
“还走否?”
“不走!”
“吾前途不明!”
“从之!”
“吾树敌颇多!”
“杀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跟随出来的成公英见到开怀大笑的二人,又听麴演介绍完太史慈的过往,心中底气越发足劲,心中叹曰:“青州,迟早为吾主所有也!”
……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先是有成公英前来,不仅解决了麴义最为发愁的谋士问题,更是带来了一位武艺不弱的小将,可谓曰双喜临门!
然而未完,太史慈突然毫无征兆的归来,使得麴义激动的心情瞬间推到了顶峰,久久难复!
收谋臣,得猛将,一天之内三喜临门,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令人兴奋的吗?
是夜,麴义在城中大摆宴席,为成公英,太史慈,王双三人接风。
原本已经准备忌酒的麴义,再次喝得酩酊大醉,其间更举杯而赋,曰:“
少年侠气,交结尽豪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誓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似黄梁梦,投身为军丛。笳鼓动,公孙弄,竟驰攻,甘请长缨,誓取白马从。
剑吼西风,八百先登攻。战界桥,逆朔风,万军中,刀斩先锋,势若胜惊鸿!”
言罢,不省人事。
……
当麴义第二天醒来,揉着发疼的脑袋,第一个想法就是忌酒,必须忌酒,喝一次醉一次这谁受得了?
麴义起身更衣,还未等呼唤,成公英一脸笑容掀帘而入。
麴义见到成公英脸上略显尴尬,说道:“贪杯误事,必戒之!”
成公英听后不以为意,笑道:“酒提势,焉能戒之,少饮即可!”
麴义听完叹息道:“志不坚,难治矣,何也?”
成公英突然一脸严肃,反问道:“酒尚不治,何以治军,何不散去归凉州乎?”
麴义竟无言以对。
气氛一时间略显尴尬,成公英当先道:“今暂居高密,仰人鼻息,可有计较?”
麴义走到盆边,用清水洗漱一番,随即将之前牵招说的话重复一遍,又道:“孔北海世之贤士,不可轻侮,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