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仍然沉迷于电话中。
妈妈被左和煦带出病房,我也终于松一口气,正好胡警官的电话也打完。
他的表情不太好看,像吃了狗屎一般,说不出的恶心,又觉得十分荒唐。
我搓搓手指,已经想到这事有多离奇了:“这三人是从州山平白消失的?”
“可不是嘛,张娟的尸体还有情可原,至少她是自由身,也没被警方监控,其他两人……”
胡警官顿了顿:“我联系的州山同僚说,另外两人的消失都很离奇。”
离奇到州山的警方都不敢对外通报,更不敢开通缉令发布网上消息。
毕竟是地方不大的县城警方,这种灵异事件,也只敢在内部消化。
胡警官说张大嫂消失的那天,人是被关在拘留所里,别说人想跑出去,就是拘留所里有人故意放她走,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这说得没错,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能从拘留所里越狱成功。
“那张大嫂是怎么消失的?”我的好奇心已经到达顶点。
“女警带她去厕所,人就这么不见了。”
厕所,唯一不可能安装监控的地方。
“州山的同僚把拘留所翻了几个遍,又调看了所有监控,根本没有犯人逃跑的线索。”
我摇摇头:“该不是从厕所里的窗户爬出去,直接跑外面去了吧?”
“怎么可能,拘留所那种地方的厕所不可能有窗户,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说罢,胡警官又给我讲张大成更加离奇的消失事件。
张大成被老槐树砸废了腿,人刚做完手术,还在医院躺着根本下不了床,连动都动不了,所以只派了一名同僚把手。”
胡警官起身直了直后背,又伸了个懒腰这才又坐回来:“人在重症病房,身上带着各种监护仪器,还一直昏迷不醒……”
“半夜重症病房的护士发现张大成的监护仪器没了动静,跑过去一看,人不见了。”
胡警官说完后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抱歉,昨晚通宵查线索没有睡觉,一早又接到殡仪馆的报警,人有点不在状态,不如今天先这样,如果我有疑问,再来打扰裴小姐吧。”ωωw.cascoo.net
可不能轻易放他走,我心中是这样想的,我还有很多问题想向他了解。
我有些着急,差点想起身拦住他
。,胸口传来的刺痛提醒我现在是个废人,也只能用声音去留人了。
“等等胡警官,你还有很多事需要去调查。”
比如在背后捣鬼又下落不明的佟叔能不能抓到,再比如左和煦本是在殡仪馆办公楼寻找白霁,为何突然被人迷晕,送去几公里外的空地上。
我把一些需要警方调查的关键点说给他听,胡警官不住地点头,很同意我的说法。
“其他先不说,左先生被迷晕带走,以我当警察多年的经验,这不是起灵异事件,而是在你们中间的几个人,有人出了问题。”
我也想过胡警官的怀疑,可还有谁呢,和我们不熟的殡仪馆工作人员没有一点嫌疑,警方已经调查了,他们的供述中说法一致,并且可以相互作证,已经被认定为被害者那一方。
只剩下我们这队Team的人,似乎都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
首先刨除我之外的人,白霁,左和煦,江晗,他们都有一段时间单独行动,单独时间最长的人,应该要数白霁了。
“不能排除,你们中的其中一人在撒谎。”胡警官在客观分析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这个结论,对我来说是十分抵触的。
我们这四个人是认识一段时间的朋友,能有什么坏心思,他们不存在必须撒谎的理由,更不会在如此危险境地下,让自己身处险境。
“不可能,我十分信任他们,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的回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