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早在去年入冬之前,其实你就应该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说我去年就应该死了,这天一道长到底行不行啊。
我刚想说话,天一道长做了个不要打断的手势:“你之所以没死,应该是有你的家人,或者跟你相关的人替你挡了灾。”
心头瞬间一紧,我想起去年过世的父亲。
不会吧,是我父亲给我挡了灾,所以才会无缘无故突然病逝。
岂不是要我内疚一辈子。
“裴大师,你想一想,是不是去年有至亲去世?”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让左和煦抢先一步:“没错,裴沐的父亲在去年过世了。”
天一道长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止一个。”
还有人?
不可能,去年家中只有我父亲一人去世,别说老裴家的人,就是我妈妈的娘家亲戚,都没有去世的人。
其余其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远房亲戚,我是真不知道了。
然而天一道长又说至亲,那肯定没有了。
我把家中的情况和道长说了一下,特别希望他算错了,或者并不准确。
可道长听后又看向左和煦:“你呢,去年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左和煦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最终摇摇头。
“果然。”天一道长似乎探得了天机,冲左和煦略有深意的一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什么意思?”这下换做所有人都蒙了,他们这些高人,怎么总喜欢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天一道长呵呵一笑:“这些先不谈,我最后会跟你们说,重要的是裴大师这本应断了的命数又再次衔接,一是必有贵人相助,二是去年的劫难没有破,往后恐怕不会好过。”
是啊,我现在就已经走在悬崖的边缘了。
那个它不知和我太爷爷有什么恩怨,化解不开,如今一直缠着我和我的家人,我都快心力交瘁了。
看天一道长说得头头是道,我已经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只想知道我能怎么做才能活下去。
“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有的。”天一道长不假思索,仿佛很坚信自己的判断,这让我放心不少,“你虽然劫难没破,可有不少贵人相助,你的贵人已经出现,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早就认识的其他人。”
所以……
“裴大师,相识一场就是有缘,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破例收你为徒,教你几招驱邪的道术。”
我就说瞧着天一道长的目光不对,合着憋着要收我为徒了。
所谓孺子可教,或是我所说的命数,亦或者是因为我在大师父身边呆了两天,便把几本经书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我……”我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节奏太快了,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打紧。”天一道长嘿嘿一笑,露出得意的神色:“贫道四海为家,我们有缘,总有相见的一天。”
罢了,怎么都行了。
我有些头大,眼下大概也凌晨三点了,我只想尽快解释这让人半懂不懂的话题,去酒店好好睡一觉。
左和煦也催促着道长继续,刚刚有关他的话题,道长还没有解释清楚。
后面的话,道长说得有些冗长,总结出来两个关键点。
一个是只有破了劫难,我往后的人生才能平坦,甚至会在贵人的帮助下,命数会越来越好。
其二,我的姻缘问题有些错综复杂,这也是道长重点想说的事情。
他为何会突然问起左和煦,其实在我们根本不会发现的地方,发生了细微地,戏剧性的一幕。
道长说他刚刚把铜钱从龟壳中掷出来的时候,其中有一枚铜钱,以肉眼无法得见的变化,朝左和煦的方向偏移了一些。
意思就是冥冥之中有红线的